高萱萱想想就覺得心潮澎湃,看向斐然時,目光更熱切了。
斐然領(lǐng)著她去了內(nèi)務(wù)堂。
快要到時,高萱萱眨了眨眼睛,祈求道:“師兄,我不知道要挑什么寶物好,你能陪我挑嗎?”
在任務(wù)初期,就是要這樣多和斐然相處,適當(dāng)?shù)谋憩F(xiàn)自己的柔弱,對方幫助之后,再好好夸獎一番,讓對方獲得莫大虛榮感。
如此一來,日久生情,好感不就來了?這樣的套路,高萱萱屢試不爽,宗門里已經(jīng)有很多師兄弟,甚至師姐都對她有好感了。
斐然俊美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讓人心生親近,他道:“自然是可以的?!?/p>
他果然答應(yīng)了。
高萱萱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心中暗喜,面上乖巧的笑著,“那便謝謝師兄啦!”
不多時,出來內(nèi)務(wù)堂后。
二人并排著離開,路上有說有笑,少年俊美,少女清麗,讓人看得眼前一亮。
很多弟子都看見了,
偷偷八卦起來。
“萱萱師妹是不是和斐然師弟在一起了?”
“你可別瞎說,師妹這才剛?cè)腴T,只是在請教斐然師弟罷了?!?/p>
他們的八卦翻飛,眾說紛紜。
練功廣場。
在屬于希霜峰的空地上,云謠回憶著劍譜上的招式,獨自揮舞著血梅劍,不是他想用功,而是一旁有水鏡,師兄公孫樂在監(jiān)督著。
公孫樂這段時間盯著她很緊,像是凡間的私塾夫子,云謠感覺,他簡直比當(dāng)年的師父還嚴(yán)格!
又練了一會兒,她放下手中的靈劍,對著水鏡,“師兄,我徒弟沒來,我也沒辦法像其他峰主那般帶練,況且我已練了不少功法,今日任務(wù)算是完成了吧?”
公孫樂說每日都得去練,不然就扣靈石,這逼的她這個咸魚不得不每天出來撲騰兩下。
“誰說你徒弟沒來,這不就來了?”公孫樂朝著不遠(yuǎn)處一瞥,頓時欣慰地笑了。
水鏡憑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