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謠一把抓住他衣領(lǐng)拉回來,“誰知道里面是什么人,萬一他要用毒呢,還是小心點為妙?!?/p>
“你在房間門口,我進去,萬一他要下毒手,你再進來?!?/p>
云謠跟斐然安排了任務(wù),然后一腳踢開門,進去就抓著那個賊狠命地打,那個賊戴著面具,顯然是不想暴露身份,只能抱頭鼠竄。
剛開始,他還有機會從窗子溜走,現(xiàn)在斐然回來,是斷不可能的了。
南宮情急之下只能從儲物袋里取出一個釋放煙霧的寶物,片刻后,云謠房間一片云霧蒸騰,南宮趁著這個機會慌忙奪窗而出。
仙草葵葵雖也有些修為,但到底不是對手,只拉著打了幾下,被他給跑了。
云謠和斐然追出來,斐然要去追,被云謠拉住了,“算了,房間里什么都沒有,你把這種人惹急了,到不好,回去休息吧。”
“一定就是這院子里的人,否則怎么可能這么大膽,熟門熟路地進你的房間?”
“嗯,現(xiàn)在先回去睡覺,明天我們再去查這件事情?!?/p>
云謠不想驚動四鄰,讓人家也不能安睡一個好覺,就讓斐然和仙草葵葵回來休息,這一晚,云謠都沒怎么睡好。
一方面是要守夜,照顧斐然和仙草葵葵的安然,一方面也是在想,到底誰有可能做這件事情。
她也想到了南宮,但又想到他生性高傲,應(yīng)該不可能做這等蠢事。
南宮逃回房間,慶幸云謠和斐然沒有追上來,他照著銅鏡查看傷勢,臉上被打得全是瘀青,連同脖子上也全是抓痕,應(yīng)該是那個仙草葵葵的杰作,妖就是妖,打人都跟人不一樣。
南宮從儲物袋里取了藥敷在臉上,只是那抓痕有些獨特,那藥膏竟然一時半會修復(fù)不了。
南宮一臉晦氣地看著脖子上的傷,想著明天只能穿衣領(lǐng)高一點的衣服捂嚴實一點,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了。
第二天清晨,花嫂喊了眾人喝粥。
有的人不想起床,索性沒來。
洪門子看到云謠他們,打了一聲招呼,然后有點奇怪地說,“咦,這就怪了,以前南宮總喜歡早起練劍,這怎么還睡上懶覺了?”
花嫂笑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唄?!?/p>
洪門子向來和氣,也不愿意揭南宮的短,就笑道,“大概是昨天比試費了靈力,昨天他打坐修行,這才起晚了,別管他了。”
這時,斐然才上前說,“洪老,昨天晚上有人擅自闖入我?guī)熥鸱块g,意圖謀不軌,被我們給打了一頓?!?/p>
“哦?還有這等事情,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莫不是你們身上有什么寶物,被賊惦記上了?”
“沒有,我們身上除了這兩把劍之外,沒有什么寶物,即便有,也隨身攜帶,怎么可能放在房間。”
斐然說話的時候,故意察看眾人臉色,卻見眾人除了驚訝之外并沒有特別之處,洪門子十分重視這件事情,只對花嫂說,“花嫂,最近的確不太平,我看要不排個守夜,大家輪流守夜,這樣更安全一點,你說呢?”
“洪老說得太好了,我也有這想法,只是怕大家不愿意”花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