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尷尬,最憤怒,最惱羞成怒的莫過于趙明成了,他怒瞪著李同質(zhì)問,“你說,這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要不說清楚,我親自把你的腿打斷”
“師尊,我冤枉啊師尊一定要替我作主,我是被冤枉的”李同看情勢不妙,也不再堅持看妖獸這個借口,撲通一聲跪到了趙明成面前,臉漲得通紅,求情道。
李明成往后退了一步,一副要跟叛徒劃清界限的架勢,李同撲了個空,整個人差點跟希霜峰的土地來個親密接觸。
公山樂性情和善,平時難得發(fā)怒,但今天他臉上明顯的慍怒,他看著李同問,“我在這里,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自然會替你主持公道,你到是說說,你怎么被冤枉?”
李同眼眶紅了,哽咽一聲,然后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昨天下午,我聽說云謠師叔抓住了叛徒的證據(jù),就儲存在這個聽音螺里本來,我問心無愧無需害怕”
“到是說的真好,還真像是云謠師叔冤枉他了呢,也不想想,云謠師叔這么厲害,為什么要冤枉一個不認(rèn)識的弟子,況且他鬼鬼祟祟跑到希霜峰偷東西,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希霜峰弟子看李同這樣虛偽,輕蔑地說道。
“那你來偷聽音螺,又是為了什么?”云謠這才進(jìn)入了正式審問的階段,之前,她也不過是有意造勢,就是想讓李同不打自招
一個人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難免慌張,再加上他沒有把握,無法確定他的聲音不是真被云謠聽到了,現(xiàn)在就更加急于澄清。
越是如此,反而越讓云謠滿意,如此,她就不必再費(fèi)心去找了。
“我那繩梯是我之前去瀑布后面的山洞里面修煉放的,我沒想到會給魔物有了可趁之機(jī),當(dāng)時我害怕有人說我通敵,就沒敢承認(rèn)”
“嗯,那你偷聽音螺又是什么原因?”云謠到是想知道,他還能想出什么理由來厘清自己叛徒的身份。
李同眼睛一轉(zhuǎn),立刻說道,“云謠師叔以前從不多過問盛山宗宗事,現(xiàn)在回來,突然這么熱情,肯定是想有一番作為我只是一個小小弟子,萬一被云謠師妹故意拿來當(dāng)了炮灰,豈不是百口難辯?所以,我就想偷了聽音螺,最起碼師叔不會再拿出第二個聽音螺來然后我想過一段時間跟宗主澄清繩梯的事情”
炮灰?
云謠差點啞然失笑,沒想到天底下還有如此可笑的理由,為了摘出自己,竟然污蔑她想成就一番作為,這位弟子可真不簡單吶!
“你胡說什么?云謠師尊為宗門做了那么些事情,避免了宗門弟子傷亡,她從來沒有想著邀功請賞,怎么就是想要一番作為了?”
“就是,你哪只眼睛看到云謠師尊想要抓個叛徒出來邀功請賞了,她現(xiàn)在犯得著那么做嗎?”
希霜峰弟子個個惱火,對李同說法極不贊同,甚至有人想沖上去打李同,被云謠和斐然制止了。過后,希霜峰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知道現(xiàn)在李同是在亂咬,可是云謠如果沒有切實證據(jù),李同這話也的確無可指摘
李同繼續(xù)說道,“那聽音螺,本玉是施了法術(shù)的只要主人愿意,它想有什么聲音就會有什么聲音,我還能模仿宗主的聲音存在聽音螺里,難不成,你們還要說宗主是叛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