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這時又接著前面的話題道,“其實(shí)你仔細(xì)看,吃虧的終吃不了虧,像云謠和斐然,雖是一路付出,但他們得到的機(jī)緣最多仙草葵葵雖是憨然,但一路得到云謠和斐然庇佑,還有洪門子和南宮也喜歡他。”
“花老說的有道理”趙毅承認(rèn),只是當(dāng)時沒人能看得透。
花老笑了笑,“方明和你們雖然一開始只想單獨(dú)行動,可是后來也意識到抱團(tuán)取暖,得到了大家庇佑”
“花老是想說什么嗎?”趙毅聽得出來,花老話里有話。
只是他悟性較淺,聽不出這話到底是想點(diǎn)撥什么,有些慚愧地看向花老,卻見花老笑意吟吟。
“我想說的是,一個人為別人付出,才能得到別人的幫助,別總想著自己那樣最后吃虧的是自己?!?/p>
花老說這幾句,其實(shí)也是看看高萱萱能不能明白過來,不要再作惡。
回頭看高萱萱還是一副不冷不淡,無關(guān)痛癢的樣子,花老搖了搖頭,冷笑出聲。
坐在椅子上心神不寧的高萱萱哪能聽不出來,這一路,起初她還憑借盛山宗得到些許庇護(hù),后來又得知她跟云謠同門,受人尊敬。
但因?yàn)樽约核魉鶠?,最后所有的人都開始厭惡她。
這一點(diǎn)花老說的極對,她縱使不得以受了系統(tǒng)操縱,但是非還是分得清的,只是此時,她無能為力罷了。
外面游人如織,熱熱鬧鬧,可是似乎一切跟高萱萱無關(guān)。
她除了想奪舍云謠的事情之外,沒有任何機(jī)會想別的事情。
一股莫名的悲傷如河水般涌來,將她肆意吞沒,高萱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dú),而這一切全是她自己造成的。
那一刻,她眼中有微微的濕意,這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感覺悔恨的時候。
不多時,她從樓上看到云謠和斐然從一家成衣店出來,斐然一身玄色,滾金邊束腰,頭發(fā)用一根墨玉簪子挽了,如流水行云般利落明朗。
云謠則是穿一件偏紅色的長裙,一條白色繡了花的腰帶,整個人宛若水波蕩漾之中的紅蓮,美麗不可方物。
兩人并肩而行,說說笑笑,似乎從來沒有憂愁浮上心頭,高萱萱眼中的嫉妒像是積聚的火山巖漿突然噴發(fā),她放在衣裙上的手緊緊握緊,關(guān)節(jié)發(fā)白。
“別說,斐然兄跟云謠姑娘還是挺般配的,舉手投足都是那么和諧”
“他們不僅是情意相投,心靈相和,最重要的是互相十分敬重,這很難得將來他們可是會成為整個修真界的翹楚,你們年輕人,還是要有點(diǎn)眼力勁有什么事情多多跟他們聯(lián)系,會得到他們的扶持。”
花老把一碟子糕點(diǎn)推至一旁,他嫌太膩。
同時睨了一眼正嫉妒到發(fā)狂,臉都扭曲的高萱萱,然后淡淡道,“優(yōu)秀的人總要優(yōu)秀的人相配,沒有人會喜歡一個心地陰暗,處處詭計的女人?!?/p>
“一個死老頭,你懂什么?”高萱萱粗口脫口而出。
趙毅扯了一把手里的捆仙索,“我看拿這繩子綁你,都侮辱了這繩子,回去之后,你讓盛山宗的人用蒺藜編得繩子綁你,這樣才配你這張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