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是下午,還未到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決定先喝茶,欣賞這小鎮(zhèn)人情風(fēng)味,然后晚上找一家酒樓痛痛快快地醉一場。
除了高萱萱,大家都十分高興。
各自說著一些高興的事情,云謠跟仙草葵葵坐在一起,幫仙草葵葵倒茶,拿糕點(diǎn),體貼地照顧著。
斐然到?jīng)]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坐在一旁,偶爾跟洪門子和南宮談?wù)勈⑸阶谶@些年的大舉措。
“盛山宗身為正宗門派,自然是要匡扶天下,宗主公山樂也是制定了宗規(guī),教盛山宗弟子們都要懲惡揚(yáng)善,做個古道熱腸之人”
斐然到不是有意在夸盛山宗,而是就事論事。
說到一半,高萱萱卻冷笑出聲,洪門子和南宮不滿地看了她一眼,高萱萱卻道,“名門正派也會藏污納垢,不見得人心就比那些魔宗的人磊落多少,不過是披著張好看的皮囊,戴了副過得去的面具而已。
如果沒有了宗規(guī)約束,又沒有了天下人有目共睹地監(jiān)督,我估計,名門正派的人心地更加毒辣,因為他們平時都克制壓抑,一旦釋放就會一發(fā)不可收拾?!?/p>
“外門邪說?!焙殚T子冷冷說了一句。
從來都很少評斷別人的洪門子,也被高萱萱這幾句話惹得極不高興,他雖不愿意跟高萱萱一般見識,但身為前輩,也不能縱容她污染視聽。
“這里這么多年輕人,高萱萱你說話的時候自要留些分寸,所謂人心不古,天下皆惡,也不過是那些作惡多端的人為了心安理得說出來的喪心病狂的話,以后休要混淆是非。”洪門子語氣極為嚴(yán)厲,算是警告。
高萱萱到也識趣,抿嘴不言,只是冷笑。
斐然看了看高萱萱道,“諸位放心,等我跟師尊回到盛山宗,定會讓宗主秉公處理,絕對不會讓高萱萱這種害人精四處作亂?!?/p>
“嗯,最好關(guān)起來”
“還是逐出宗門比較好,省得將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香湯,有她在,盛山宗別想安生了,純屬是妖孽。”
大家議論了幾句,對高萱萱的憎惡越來越強(qiáng)。
高萱萱自然感覺到了,也不在意,反正她想要的是云謠的身體和斐然的氣運(yùn),別人對她怎么看,還真不在意。
大家喝茶聊天,將近黃昏,才結(jié)賬離開茶樓。
趙毅結(jié)賬的時候,花老特意走在身邊,本是想搶付,一聽小二說紋銀十兩,花老疼得直皺眉頭,“殺人呢,我跑一趟長意山才賺多少,這喝點(diǎn)茶,就十兩紋銀,你怎么不搶去呢?”
店小二知道花老,也不惱,笑著著說,“您這十兩紋銀,買得可不僅是那茶,還有這樓上的風(fēng)景,小二的隨叫隨道,還有這四周聽您說話的陪客您說說,到哪里能有這么好的位置,這么好的照顧,這么好的陪客?”
“敢情,你們是陪吃陪聊陪聽?!?/p>
“那是,三陪呢?!?/p>
店小二說著,收了趙毅的銀子走了。
趙毅笑著對花老說,“您別心疼了,我愿意給大家花這個銀子,這點(diǎn)銀子對我來說不算什么如果您跟花嫂有需要,我也可以多付你們一點(diǎn)”
“我不要,我這錢都是憑本事賺,可不要嗟來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