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收下了,我替老婆子謝謝你。”
花老高高興興地收了,跟云謠斐然告別,又對仙草葵葵說了些話,這才離開。
客棧里只剩下云謠斐然,仙草葵葵和高萱萱四人,云謠本是想當下啟程,早點回盛山宗,高萱萱這事不宜再拖。
斐然卻道,“不如再鎮(zhèn)上逗留一晚,這里南來北往的人多,我們多跟客棧、酒樓老板打聽打聽,或許有人認識神醫(yī)不一定?!?/p>
仙草葵葵聽到,打起精神,有了期盼。
高萱萱冷笑,“他當瞎子,才不會礙人的事,斐然你這么熱情治好他,他立馬就挖墻腳,你圖什么呢?”
斐然沒理她。
云謠回頭冷冷看了一眼高萱萱,思忖片刻,這才決定,“好,那我們就留一晚,明天一早啟程,這樣也可以有一整天時間趕路?!?/p>
下午,云謠和斐然分頭去小鎮(zhèn)打聽神醫(yī)的下落,仙草葵葵和高萱萱呆在客棧里就休息。
高萱萱呆著沒事,看著仙草葵葵望著窗外出神,就嘲諷道,“一顆小妖草愛上了盛山宗十二峰峰主之一,這是有多么不自量力?”
仙草葵葵沒理她,只是閉口不言。
高萱萱激怒仙草葵葵,才有可能從他嘴里騙出捆仙索的口決,于是道,“你要去了盛山宗,斐然一定會將你毀尸滅跡,永遠沒辦法再騷擾云謠。”
“高萱萱,你不用這么離間我們斐然哥的確在跟我競爭,但我們之前光明磊落,沒有你想的這么齷齪,你要再敢胡說一句,我就讓捆仙索再勒緊五倍,到時候你別哭喊。”仙草葵葵警告高萱萱閉嘴。
客棧里下午十分安靜,只能眼見著光線一寸一寸地移。
高萱萱無聊透頂,忍不住又說,“不如我們一起出去玩,你放心,我不跑,想跑也跑不了好不容易來小鎮(zhèn)一次,一起玩玩也挺好的?!?/p>
“我牽著你,還是你牽著我?”
“那不一樣嗎?”
“不一樣!”仙草葵葵跟高萱萱本就是死對頭,要不是云謠說要帶回盛山宗交由宗主和峰主處置,他現(xiàn)在真想給高萱萱一個教訓(xùn),讓她知道什么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哪里不一樣?”
仙草葵葵冷笑道,“我牽著你,就像牽著一條惡犬,你牽著我到顯得你像好人了,我沒有那么蠢。”
高萱萱一聽把她比作狗,臉黑得跟烏云一樣,她摸了摸自己受傷的臉,痛罵道,“臭妖草,你不要以你拴著我,我就不能奈何了你信不信我喊你非禮,讓客棧的人來收拾你?!?/p>
“那你試試,看是我先收拾你,還是他們先收拾我?!毕刹菘矍耙黄嘴F,但他對高萱萱根本沒什么畏懼,只要她敢動,他就用南宮留給他的法決勒緊高萱萱,他不信,治不了她。
這種惡人,就該好好收拾,服服帖帖的才算。
高萱萱氣不過,想要強行離開,仙草葵葵立刻念了法決,那捆仙索紅光一閃,立刻收緊,而且不止是手腕那一處,連同身上也像是捆粽子似的捆了一個結(jié)實。
高萱萱疼得大叫,剛起身,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