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師從公山樂,是盛山宗門下弟子,請這位修士多多指教。”云謠起身,拱手禮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斐然意氣用事,自然是為了護(hù)著仙草葵葵,云謠也恨不能跟這老家伙大打一場,分個(gè)勝負(fù),但是此次來長意山尋機(jī)緣還是需要低調(diào)行事,不能太過莽撞。
云謠平時(shí)雖是咸魚一枚,但上一世的事情已經(jīng)足以給她警醒。
逞強(qiáng)斗橫是傻子的作為,她才不要做那種傻事。
南宮不屑地看了一眼云謠,嗤之以鼻道,“原來是公山樂門下弟子,難怪,還有你這么一個(gè)女弟子?!?/p>
斐然聽到他又挑釁,橫著眉毛道,“女弟子怎么了?”
云謠用眼神制止斐然,然后斥責(zé),“斐然,要吃飯就吃飯,不吃飯就回房間休息,哪里來得那么多的話?”
“女弟子,女流之輩,除了禍亂宗門,我不知道要這女弟子又有何用?”南宮生怕事情不夠大,繼續(xù)冷嘲熱諷。
這時(shí)仙草葵葵也惱了,瞪著南宮說,“你說我沒禮貌,我可以道歉,但你不能說云謠姐姐她又沒惹你,你怎么見誰咬誰?”
眼看第二次戰(zhàn)爭又要被挑起,云謠大聲呵斥,“仙草葵葵,出來行走江湖,要懂得禮貌,要不是剛剛這位南宮修士不與你計(jì)較,你現(xiàn)在都不能站著說話了,還不過來?”
“云謠姐姐”
“閉嘴,乖乖吃飯,吃完飯帶你去河邊捉魚,不準(zhǔn)再惹事。”
云謠生氣,仙草葵葵自然不敢再多說一句,云謠對著南宮道歉道,“仙草葵葵是我們在長意山結(jié)識的小伙伴,還望先生給我一個(gè)面子,原諒他年輕無知”
南宮被云謠這么謙讓幾句,更不可一世。
他冷冷地瞪了一眼斐然,然后離開長桌,“這飯我是沒胃口下咽了,花嫂,以后你就把飯送到我的房舍,這些人在一天,我就一天不來這桌上吃飯,倒胃口。”
花嫂抱歉地看了一眼云謠他們,然后笑道,“是是是,南宮先生回房間稍等片刻,飯菜馬上就來。”
說完,花嫂放下手頭的活,慌忙從盤子里每樣扒了一點(diǎn),給那位脾氣大的鄰居送過去了。
剩下幾個(gè)人吃飯也有些心不在焉,剛剛的事情讓大家都沒有什么興致。
洪門子清了清嗓子道,“南宮他就那樣,大家不要計(jì)較,以后相處久了就知道他就那樣的人,互相理解。”
“誰與他計(jì)較了?是他一個(gè)人在那唱獨(dú)角戲?!膘橙粣阑鸬卣f道。
云謠輕輕踢了一腳斐然,讓他少說幾句。
斐然沒再說話,吃了幾口后,對仙草葵葵說,“走,我?guī)闳ズ舆呁?,你帶些果子,一會餓了吃?!?/p>
仙草葵葵看斐然愿意主動和好,喜出望外,從桌上帶了幾顆綠蘋果,屁顛屁顛跟著斐然離開了。
云謠跟大家說了抱歉,然后隨意吃了幾口,也離開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