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大動干戈?”斐然好奇地問道。
“我身為城主,免不了要管理這城中上下,得罪人也是常有的事情前些日子,這里魔障橫行,我斬殺了不少,也可能就是魔道中人?!?/p>
張金元張口就胡說,神態(tài)自若,這等功夫讓斐然自弗不如。
斐然立刻趁機說道,“城主提起魔障,這也正是我們前來拜訪城主原因?!?/p>
說到這,斐然留意張金元神情變化,卻見人家泰然若素,仿若跟他毫無瓜葛,斐然心想果然是老奸巨猾。
“哦?兩位公子又遇到魔障了?”
“昨日,我跟師尊正調(diào)查一些事情,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劫走了我的師尊,現(xiàn)在不知所蹤,特向城主來求援?!?/p>
斐然這么說,自合是合情合理。
之前斬殺凝梅姐弟的時候,他也是如此向覓云城城主來稟報的,看張金元的神情顯然并沒有懷疑。
一旁的嚴明煦不知所已,也附和道,“我們本是盛山宗的弟子,現(xiàn)在師尊出事自然是要四處奔走查找,還望城主能幫忙一起尋找?!?/p>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張金元神色嚴俊,一副道貌岸然的神態(tài)。
斐然雖洞若觀火,但為了查找?guī)熥鹣侣渲荒苎b作不知。
這時一個家丁奉茶上來,張金元做了請的手勢,斐然自然是不肯喝的,誰知道這茶里下了什么藥。
嚴明煦不明所以,端起茶就喝。
一旁的斐然急得腦門冒汗,又是咳嗽,又是使眼色,嚴明煦還是有如牛飲,一口喝盡。
斐然抓了抓頭發(fā),有些憂收地看著嚴明煦的神色,這時嚴明煦回頭問斐然,“你是不是著急上火,嗓子疼,我這里還有些藥草”
“不,不是”
“那你眼睛怎么還斜了?”
斐然對這么反應(yīng)遲鈍的同門徹底無語,后悔進門前沒給他普及一下毒藥知識,正心里亂七八遭地思考。
張金元笑呵呵地說道,“這位公子莫不是怕我在茶里下毒吧,放心,這茶是府中井水所烹制,飲起來淡而清香?!?/p>
井水?
斐然想到在地下那吸食人靈氣的靈泉,莫不是跟張金元家里這口井相通?
他到也好奇,如若這井水靈氣充沛,那他就大概可以判斷這地下貓膩了,斐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茶水味道的確不同凡響,只是并沒有喝到什么靈氣充沛的感覺。
喝完斐然也笑道,“張城主真是幽默,張城主乃是覓云城城主,怎么可能對上門的客人下毒?”
“這位公子聰慧過人,將來必成大器。”
張金元開啟了捧殺,斐然也不在意,現(xiàn)在他最牽掛地就是師尊的安危。
本是想讓張金元主動開口留他和嚴明煦在府上小主,沒想到他久久不肯說,斐然只能說,“現(xiàn)在城內(nèi)的人都莫名得了重病,我看張城主府上生機盎然,到像是有神明庇護,我們兩今晚想借住在城主家中,不知可否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