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弼有點犯難,笑著說:
“楊董事,您不知道,這事得董事會點頭,我可不敢私自做主。”
楊祖聳了聳肩,逗他說:
“沈大班,咱們可是大頭股東呢,咱倆都點頭了,你還磨蹭什么找理由?”
旁邊的包船王坐不住了,畢竟他欠楊祖一份人情。
“沈大班,咱倆的面子你得給,事后你跟董事會說一聲就成了。”
沈弼琢磨來琢磨去,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兩個樺人董事一起施壓,他一個打工仔能有什么辦法?
“行,我以每股七塊錢賣你一億股和記黃普的股份,不過得現(xiàn)金交易,這樣我好交差!”
楊祖痛快地點點頭,現(xiàn)金嘛,他有的是!
七億港幣對他來說,毛毛雨啦。
“成交!”
兩邊律師到位,合同一簽,楊祖順利拿下會豐銀行手里那22%的和記黃普股份。
“阿祖,你打算收購和記黃普?”
包船王忍不住問出口,收購和記黃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些老外哪舍得把股份賣給樺人。
“包老,你買九龍倉,我買和記黃普,咱倆聯(lián)手對付那些羊瑰子!”
“哈哈!阿祖,你膽子不小!”
包船王伸出大拇指,對這位新朋友相當(dāng)欣賞。
聊了幾句,楊祖離開會豐銀行,給陳濤濤打了個電話,讓他在二級柿場上猛買和記黃普的股票。
送賀婉瓊回公司后,楊祖開車直奔飛蛾山基地,帶著占米去了訓(xùn)練場。
“祖哥,這里的人比以前多太多了。”
占米看看訓(xùn)練場上嘿壓壓的人群,記得他以前來的時候這里還空蕩蕩的。
“哈哈!特種部隊擴招了,原先五十人的隊伍擴到五百人,能不擠嘛?!蔽灏偃耍空济咨钗豢跉?,心里那叫一個震撼。
“祖哥,你養(yǎng)這么多人干什么?難道要打港督府的主意?”
楊祖搖搖頭,苦笑著回應(yīng):
“我打港督府干什么?想當(dāng)港督?”
占米這腦回路,怎么凈想些奇奇怪怪的事呢?
“只有咱們實力壯大了,才能守住現(xiàn)有的利益,明白不?”
楊祖現(xiàn)在錢多得是,別說五百人,五千人、五萬人他都養(yǎng)得起,關(guān)鍵是沒地方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