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狗還得看主人!”
鬣狗順手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往一個小弟頭上砸去,完全是情緒失控的表現(xiàn)。
“快說,到底是誰干的?”
那個小伙子都快急哭了,我就是說話有點不流暢,至于動手動腳嗎?
“是叫和聯(lián)勝,就是新來的那個香江人,剛到洛杉磯?!?/p>
那只鬣狗的眼睛里閃著狠勁兒,朝著大伙吼了一嗓子。
“媽的!香江人跑咱們洛杉磯來撒野,算哪根蔥?”
“之前不交保護費的就是他們吧,現(xiàn)在還把灰狼給宰了?”
鬣狗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鏈子,咧嘴笑道:
“今晚去把他們的店給炸了,店員一個不留!”
“好嘞,炸了他們的店,女的帶回來,別白瞎了……”
一伙人聚在一起,笑得猥瑣,他們都是樺裔二代,對樺人沒什么好感,有的人連中文都不會講。
這鬣狗就是個典型,二代樺人,心嘿手辣。
不過他上頭還有個老爺子,是樺青幫的老成員,地位不低。
“狗哥,老爺子喊你呢!”
鬣狗笑了笑,傲氣地說:
“那老頭子就知道添亂,走,回去看看他想干什么?!?/p>
鬣狗從豪車里鉆出來,四個保鏢簇擁著他進了郊外的一棟別墅,那是他老爺子奎叔的家。
“狗哥,奎叔在樓上等你呢。”
奎叔的保鏢阿東點了點頭,說了句。
鬣狗連阿東都不帶看一眼,對四個手下吩咐:
“你們在這候著,有什么不對勁,直接往里沖!”
“是,狗哥!”
鬣狗一拐一拐地進了客廳,瞧見大嫂披著睡衣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就陰陽怪氣地說:
“大嫂,天兒這么冷,可別凍著了?!?/p>
他吹了聲口哨,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大嫂低熊睡衣里的風光,口水都快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