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連個印子都沒留下。
他修煉的十三太保橫練功讓他的皮膚和骨頭都比常人堅韌,但之前試過,同樣的力度肯定會留下痕跡。
現(xiàn)在,經(jīng)過窮奇寶血的淬煉,連白印都消失了。
如果之前他還對圖騰和張家的關(guān)聯(lián)有所疑惑,
那么現(xiàn)在,他可以肯定,哪怕來源不同,他的窮奇寶血和圖騰也絕不遜色于張家,
甚至更勝一籌!
夜幕降臨。
陳幾乎包下了旺角所有的娛樂場所。
不算那些掛名的商家,洪星的手下足足有三萬人。
既然要辦慶功宴,自然不能偏袒誰。
“你好像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蹦哂佬⒎畔戮票?,目光在陳身上打量。
“哪里不一樣?”陳輕笑著問。
倪永孝沉聲說:“感覺更犀利了,有種無形的壓迫感。”
“就是那種不怒自威的感覺?!?/p>
陳挑了挑眉:“那你怕不怕我?”
倪永孝聳了聳肩:“怕啊,怕被你吃得骨頭都不剩?!?/p>
這話聽起來像玩笑,但眼神里卻透著認真。
陳這個人太難懂了,心狠手辣又極其謹慎。
他把所有事情和可能的結(jié)果都想得周周到到,幾乎沒有漏洞。
他自己覺得做不到成這樣。
這樣的人,越接觸越讓人害怕。
沒錯,就是害怕!
倪永孝從沒想過,有一天他會怕一個人。
最重要的是,他親眼看到陳的手下在面對威脅時,毫不猶豫地擋在陳前面。
換成他的人,哪怕是心腹,也做不到這樣。
但陳身上就是有種別人沒有的氣質(zhì)。
還有剛才發(fā)賞錢的時候,幾千萬說給就給,眼睛都不眨一下。
難怪他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
陳一口喝干酒杯里的酒,淡淡地說:“我們之間沒什么利益沖突,對吧?”
倪永孝松了口氣:“對,我們沒有直接的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