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右心猛的一提,手指不自覺握緊。
夏、夏言不是在國外嗎?怎、怎么在這里?看樣子是在和朋友聚會,應(yīng)該不會發(fā)瘋吧?
對,她現(xiàn)在沒事人一樣走出去,然后撥通夏北電話,尋求幫助。
江右垂下頭當沒有看見緊跟隊伍后面出去,心依舊怦怦的加速。
“游戲缺人,你們要不要留下來?”話語平緩,很年輕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摻雜著沙啞。
江右心臟驟然收緊,不用抬頭就知道是夏言的聲音,以前他總喜歡趴在她肩上,湊在耳邊,懶洋洋說一些情話,或者未來生活的展望。
很近,離的很近,呼吸會噴在四周,有時會含住她的耳垂,將她壓下。
這時候,完全不敢亂看的華哥這些人停下離開的腳步,才看到主位上的人。
他隨意倚在椅子上,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里藏著玻璃般琥珀色眸子,嘴角似笑非笑。
整個人像是一幅工筆描摹的古畫,精致到每一處細節(jié)。
男孩生心向往,女孩紅了臉。
面對這樣的人邀請,外向的華哥和隊長顯然不會拒絕,其余人隨波逐流,也不會拒絕。
經(jīng)理立即增加了座位,華哥這些人走去坐下——除了江右。
她身邊沒有人,顯得鶴立雞群,所有人都在看她。
夏言這邊的人興致缺缺,心里想著夏言哥叫這些人想干什么?里面有大人物嗎?真的和這些人玩游戲?他們等一下怎么拍夏言馬屁。
華哥這些人看向江右,對她的印象不愛說話,喜歡默默做事,不偷懶很勤快,但要和她說話,她會應(yīng)幾句——這類性格的人太多了,實在沒有記憶點。
經(jīng)理抱著椅子,眼睛期待看向江小姐,快來??!店里最舒服、最柔軟、最好的椅子我給你留著呢!
咦,怎么還不過來,唉唉唉,怎么還走了。
沒聽見經(jīng)理內(nèi)心的吶喊,江右甚至頭也沒有抬,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