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時桉垂著纖長優(yōu)美的睫毛,打量女孩手腕上的淡紅,不一會兒,仰起頭,望著神情不安的她,似笑非笑的曖昧道:“你們剛剛做了?玩的還挺花?!?/p>
江右抿了抿,想抽回腿,對方不僅不放,還抓著放在后腰。
“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怕夏言發(fā)現(xiàn)?”
“那不正好?”鹿時桉笑嘻嘻的將上身湊近,雙手結(jié)實有力的撐在洗漱臺兩邊。
健壯的胸膛緊貼她上身,薄唇去尋她的唇,被她一次又次躲開。
她咬牙切齒道:“就不怕被發(fā)現(xiàn)后,當場將你打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鹿時桉親不到她的唇,干脆將臉埋在她脖頸。
浴室里沒有開散風(fēng),尚未散去的霧氣如薄紗般繚繞著,空氣異常沉悶而潮濕,就像是被一層黏稠的液體所包裹,給人一種難以掙脫的束縛感。
連帶著他清爽干凈的臉上染上幾分渾濁,他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看向女孩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說的渴求。
仿佛他是干涸的土地,女孩是甘霖,土地期盼著一場甘霖的降臨。
“右右,親我一下,好不好?你還沒有親過我,我心快難受死了,右右。。。。。?!?/p>
江右坐在洗漱臺上,沒有支撐的東西,只能抓著鹿時桉肩膀。她想到夏言恐怖的神情,深吸一口氣:“親了,是不是就可以放開我?”
鹿時桉話一頓,幽幽道:“你還真怕夏哥啊,嫂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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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背抵在鏡面上,雙臂環(huán)繞少年的脖頸,低頭碰上薄唇。
很快,鹿時桉反攻上去,吻的難舍難分。
咚咚,兩聲敲門聲響起,緊接著,獨屬夏言散漫的聲音傳進來:“右右,你在里面嗎?”
江右瞳孔聚縮,呼吸一窒,雙臂無意識抱緊鹿時桉,害怕將頭埋進他的脖頸里,不敢面對。
心跳以120碼狂飆。。。。。。丸了,藥丸了,她藥丸了。
“怕什么?”鹿時桉很享受女孩抱緊他的樣子,雙手攬住她的腰,輕描淡寫道,“你就說吃壞肚子了,讓他去幫你拿止瀉藥,或者幫你倒一杯熱水,把他支開,不就行了?”
夏言再次出聲:“里面有人嗎?”
江右將頭抬起來,撞入笑的吊兒郎當?shù)暮稚永?,他朝她微微挑眉?/p>
“夏言,我下樓喝水時肚子痛,你可以幫我去倒一杯熱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