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向老師啊,你好,我叫鄧歡,”鄧歡笑嘻嘻自我介紹道。
“你好?!?/p>
桌面上的交談融洽,江右默默低頭扒飯,在失去奇怪吸引力后,她就是一個小群體中的透明人。
沒有落差,反而松一口氣。
她聞著淡淡薄荷香,自在吃著,直到餐桌上一靜,抬起頭,她們都在看著她。
江右不明所以:“怎,怎么了?”
鄧歡哈哈一笑,臉頰處露出可愛的小酒窩:“大家都朝向老師自我介紹了,就剩你了。”
“???”江右下意識偏頭看向旁邊的人,他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結(jié)實性張力小臂,察覺到她的視線,丹鳳眼含笑著看過來。
“哦哦,向老師你好,我叫江右,是中文系大二的學(xué)生?!苯曳磻?yīng)過來立馬禮貌道。
“你好,江右,”向裴青說完,視線好在額頭上,好奇道,“咦,你頭上的傷怎么回事?”
桌面上的女孩神色各異,最后一句話乍一聽,是向裴青好奇江右額頭的傷,可語氣又似家屬的問話,自帶熟稔。
可能向裴青就是一個很好奇的人,她們對他不了解。
江右更不用說了,她木訥,還沒有很高的配得感。只要不挑明,哪怕察覺到對方對她有意思,也會在可能是錯覺、是性緣腦,怎么可能喜歡我中,給默默否決掉。
奇怪的吸引力也不是各個都中招。
女孩沒有注意向裴青異常,也沒有聽出他話里的親近,她想到元旦去爬山,不僅沒有讓老道士看看,還遭了一大堆罪,心里有些郁悶。
江右面上不顯,正想禮貌道,鄧歡笑道:“她摔了一跤,在醫(yī)院縫了兩三針?!?/p>
在來藍海學(xué)校之前,五人便問了江右頭上的傷,說走路摔跤的。所以大家都知道了。
向裴青皺眉輕皺,溫聲道:“很疼吧?”
“應(yīng)該不會吧?”劉義道,“會打麻醉的?!?/p>
“兩三針應(yīng)該不用打,”另一個女生道,“我之前也是額頭傷,沒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