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完評論,起床刷牙漱口,吃早餐。
一個半小時后,江右偷偷摸摸、鬼鬼祟祟靠近夏言的車。
車上,少年頂著一頭濃密的微分碎蓋,穿著黑色短袖襯衫,上面露出性感精致的鎖骨。
光滑修長宛如天鵝的脖頸戴著兩條項鏈。
一條長的鐵鏈上掛著十字架,一條短的黑繩帶金,掛著拇指蓋大小的圓白玉。
此時他微微偏頭,一雙瀲滟漂亮的桃花眼正一瞬不瞬落在女孩身上,看著她做賊似的上車。
他夏言什么時候成了一個見不得人的老鼠了?
只要他出去,認(rèn)識他的人便絞盡腦汁、想盡辦法地往他身旁湊,只為了營造出和他有關(guān)系的景象。
只有這個小傻子,還是個悶葫蘆,戳一下,動一下,傻的有些可愛。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能牽制他的心神,大概就像斗獸棋吧,一物降一物,他就是心甘情愿被降服。
夏言看著江右關(guān)上車門,舌尖抵在尖牙上半晌后,懶洋洋問道:“江右,你今天怎么穿外套?”
江右縮著肩膀坐在副駕駛上,默默將外套拉鏈拉到頂。
要不是脖頸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她至于大夏天穿個外套嗎?他還好意思問!
臉熱的垂下頭,不打算說話。
等了三秒,見她不說話,夏言揚了揚眉,湊身過去,淡淡的水果香味一下變的濃烈將女孩包圍。
對于少年的靠近,江右依舊沒有適應(yīng)。
尤其想到昨晚,他發(fā)來的全身照,心慌了一下,手掌抵著他胸膛,連忙看向他,聲音帶著幾分顫:
“你。。。。。。”
剛吐出一個字,微微冰涼食指便伸進(jìn)她衣領(lǐng),蹭著她脖頸往下拉,露出一小塊皮膚,上面有著還未消褪的吻痕。
夏言看了眼,唇角勾起,心情好上幾分上前,在那一處皮膚上重重一吮,添了一道新的曖昧紅印。
江右感覺脖子火燒的熱起來,身體止不住顫栗,雙手無助抵在兩人中間。
夏言離開她的脖頸,嘴唇停在她下頜處,熾熱鼻息噴散在她臉頰上。
“別捂出痱子了,”他聲音沙啞說完,親啄著女孩下頜,一邊伸出手幫她把外套脫下。
“不要,”江右大腦瞬間清醒過來,雙手護好拉鏈。
絕不可能頂著吻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