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出在一個“撇”上面,一個是向上的,一個是向下的。
和邪門的一起做事,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學(xué)會反著來,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只要反著來,大概率就會躲過一些不必要的風(fēng)險。
已經(jīng)按下石塊的小哥,沒有任何的緊張情緒,他將槍的保險打開,遙遙對準(zhǔn)了傳來聲響的地方。
“小心點,棺槨就要出現(xiàn)了!”
眾人順著他的槍口看去,只看到先前還渾如一體的石臺,猶如鳥類收起了翅膀,緩緩的向著兩邊打開,一具石棺,隨著打開的石板,慢慢的升了上來。
王凱旋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棺材、棺材,你們快看,棺材出來了!小哥,你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你摁下的石塊就是安全的?”
“相反原則!”小哥說了一句王凱旋有些聽不懂的話。
還不容王凱旋細(xì)琢磨,石棺就升到了最頂,咔嚓一聲停止不動,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去,竟沒有一絲的違和感,就像是石棺本來就在石臺上一樣。
“那幫小鬼子真沒見識!”王月半嘲諷著說道,“他們動過墓里的東西,卻唯獨忽略了最重要的,也是,要不是專業(yè)的,誰能想到空無一物的臺子,會突然打開呢?”
剛進(jìn)來時他就看過,武器被凌亂的堆在角落里,看痕跡,它們原本應(yīng)該是放在架子上的,武器上面還有卡著的痕跡,可現(xiàn)在架子沒了,武器卻被留下了。
還有堆放瓶瓶罐罐的地方,一左一右應(yīng)該還有兩個更大的……不知道是不是壇子,反正有什么東西在那里堆放過,灰塵明顯比其它地方的要少。
空曠的臺子太具有迷惑性了,任誰看到的第一眼,都會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來晚了,其他人已經(jīng)捷足先登。
“嘿嘿,正好便宜了我們!”王月半搓了搓手。
他也是個愛錢的,可以稱得上是王凱旋的翻版,只是膽子要比王凱旋大,他自己敢一個人下墓,而王凱旋對于下墓的想法,還只停留在想象中。
雖說他現(xiàn)在不缺錢了,但愛錢和不缺錢是兩碼事,或許,開盲盒是他現(xiàn)在唯一比較感興趣的事物。
不過開館不是他的強(qiáng)項,先是隱晦的看了眼小哥,見小哥點了點頭,王月半才咨詢起了老胡的意見:“怎么樣老胡,要不要開?你應(yīng)該知道,墓里最值錢的東西,往往都會在墓主人的身邊!”
“是啊老胡,”王凱旋也攛掇了起來,“咱們來這里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么,現(xiàn)在東西就在眼前了,只要打開棺材,咱們就能拿到手,這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你們倒是給我說話的機(jī)會??!”老胡有些無語,“我說不開了么,你們倆左一句右一句的,開是肯定要開的,關(guān)鍵是怎么開!”
“按照摸金校尉的規(guī)矩,首先我們要在墓室的東南角點上一根蠟燭,若蠟燭的火焰熄滅,則代表事不可為,無論從棺材里摸到了什么東西,都要原封不動的放回去,若是蠟燭沒熄滅,怎是代表墓主人同意我們拿走東西,需要注意的是,無論墓主人同不同意,我們都不能破壞墓主人的尸體!”
說著,他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根蠟燭,為了不使蠟燭在顛簸的過程中折斷,他還特意用了盒子裝上。
將盒子放回背包后,老胡掏出羅盤,想要看一下方位,可一看之下,眉頭不由自主的就皺了起來。
“怎么了?東南角不好找?”王凱旋探過身子看了一眼,羅盤上的各種卦位,讓他有些看不懂,“這么復(fù)雜的嗎?這玩意兒給我我都用不好。”
“我忘了羅盤失去效果了!”老胡苦笑一聲,下定決心等出去后,一定要買個正宗的羅盤。
就像他現(xiàn)在使用的這一款,結(jié)合了現(xiàn)代的技術(shù),當(dāng)初買它的時候,老胡也沒尋思著能用上,就單純的覺得好看,誰知道用的時候,接連出現(xiàn)問題。
最中間的指南針還不如在上面的時候,起碼在上面的時候,指南針搖晃的幅度還沒那么大,現(xiàn)在都快趕上陀螺了,晃出殘影了都。
收起沒用的羅盤,老胡看著空蕩的墓室有些犯了難,在上面的時候他們就迷失了方向,一直轉(zhuǎn)著圈圈,現(xiàn)在就更不用說了,連想看月亮定位都做不到。
‘難不成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