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自然是沒有的,葉曉不喜歡一個人喝酒,他追求的是喝酒時的氛圍,喝多少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開心。
他現(xiàn)在就很開心,黑瞎子想爆一部分的料,誒,他偏偏就不讓黑瞎子爆!
“嘩啦”一聲,小房間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出來的葉曉看起來很生氣,四處打量著,像要把偷他酒和的小偷找出來。
“莫爾!莫爾?你死哪去了?我的酒是不是你偷喝了?”
見黑瞎子停車,剛從車頂下到車廂里的莫爾一頭霧水。
“酒?什么酒?”
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他從來不喝酒,除非葉曉開口,以前或許他沒有這個自制能力,但現(xiàn)在,環(huán)境迫使人產(chǎn)生變化,某種程度上講,曾經(jīng)的那個偷奸?;哪獱栆呀?jīng)不見了,留下的這個莫爾,不說當(dāng)個領(lǐng)導(dǎo)有多合格,卻絕對不會拖下屬的后腿。
“你少給我裝蒜!”似乎認(rèn)定偷喝自己酒的人就是莫爾,葉曉上前一把揪住了莫爾的衣領(lǐng),質(zhì)問說道,“你這個家伙可是有前科的,最喜歡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有權(quán)限進出我房間的人,也就你們幾個,我放在房間桌子上的酒,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
莫爾眨了眨眼睛,透過沒關(guān)的門,往房間里瞅了一眼。
就這一眼,立馬就讓葉曉找到了發(fā)飆的借口,略微一用力,直接將莫爾舉了起來:“還看?你是想看到點什么?你這個無法無天的家伙,我這就親手……”
“等等!”踮起腳,配合著葉曉動作的莫爾,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演戲,他這個半吊子還是有些許的把握的,“老板,你是知道我的,我要是偷東西的話,你丟的絕對不會只是一瓶酒,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格倫,對,一定是格倫,這個家伙以前就和我不對付,他看我不順眼很久了,一定是這個家伙把老板你的酒偷了,然后嫁禍給我!”
順著梯子往下爬的格倫動作一頓,像是條件發(fā)射似的說道:“老板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膽小,從不和人正面硬鋼,像栽贓陷害這種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事,我是不屑去做的,一定是肖恩,肖恩惦記莫爾的位置已經(jīng)很久了,肯定是肖恩這個家伙想要奪權(quán),才故意栽贓的莫爾!”
趴在夾層,準(zhǔn)備等格倫下去后,自己再下的肖恩,從樓梯口的位置探出了腦袋,略帶焦急,替自己辯解說道:“老板,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就喜歡正面硬鋼,從不做栽贓陷害這種小人行徑!”
“格倫,虧我以前還幫你對付過莫爾,我本以為我們倆才是站在同一條線上的,結(jié)果你當(dāng)著我的面誣賴我,算我瞎了眼看錯了人!”
‘好小子,你說我是小人?’
葉曉表示自己很大方,從來不記仇,黑瞎子在心里想,說是自己要整蠱他們這種事,他向來都是一笑而過的。
“瞎子,我在房間里就聽見你們在吵鬧,就你笑的最大聲,既然不是他們?nèi)齻€人偷的,說,是不是你把我房間里的酒偷喝了?”
‘這又是唱的哪出戲啊?’
墨鏡下的眼睛眨了眨,黑瞎子順勢就接上了葉曉的話:“我滴酒不沾!”
好一個無懈可擊的借口,如果不是前幾天眾人在飯桌上喝酒,黑瞎子也喝了不少,王凱旋或許還真就信了黑瞎子的鬼話。
“不是,你們不是說瞎子的眼睛能看見么,怎么剛才……”黑瞎子剛才摘下墨鏡的時候,王凱旋看的很真切,那絕對不是正常人的眼睛,倒有些像盲人的眼睛,“他的眼睛是灰蒙蒙的?”
被他問話的王月半哪里知道,他只知道黑瞎子的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這點沒有爭議,好多人都親眼看到了,可黑瞎子剛才的樣子也不似作假,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話來。
“他不是全瞎,因為以前受過傷的緣故,他的視力比正常人低很多,而且不能見到強光,所以才一直戴著墨鏡,不過倒也因此因禍得福,越是黑暗的環(huán)境下,他看的越是清楚!”
這還是女鬼附在黑瞎子身上時,帶來的副作用,女鬼沒了之后,副作用倒是被保留了下來,只是不能再稱之為副作用了,起碼他現(xiàn)在用起自己的眼睛來,不用再擔(dān)心自己的眼睛哪一天會看不見。
王凱旋恍然:“我就說瞎子為什么白天晚上的都戴著墨鏡,敢情白天不能見到強光,晚上才是他的主場,哎呦我草,這豈不是意味著,瞎子去墓里,連蠟燭和手電筒都不用帶?”
王月半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
兩人在這小聲的討論黑瞎子的“病情”,那邊,黑瞎子據(jù)理力爭的,不肯承認(rèn)自己偷喝了葉曉的酒,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人污蔑,沒人相信自己,太過生氣,導(dǎo)致臉部紅暈明顯,說話間,還有若有若無的酒氣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