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小聲的討論黑瞎子的“病情”,那邊,黑瞎子據(jù)理力爭的,不肯承認自己偷喝了葉曉的酒,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人污蔑,沒人相信自己,太過生氣,導(dǎo)致臉部紅暈明顯,說話間,還有若有若無的酒氣彌漫。
但好似他自己并沒有察覺,就像喝醉酒的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已經(jīng)醉了!
“哼哼!”葉曉松開了莫爾,懷抱雙臂,一副看你怎么解釋的樣子說道,“大家都看到了,瞎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臉了,嘴里的酒氣還這么大,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就是喝完酒后的表現(xiàn),他現(xiàn)在不肯承認,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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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不管你承不承認,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現(xiàn)在喝醉了,我和你爭辯這些也沒有意義,但我的損失的有人來賠,山哥是吧,看你和瞎子的關(guān)系這么好,就由你來賠吧!”
“我?”張日山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眼黑瞎子,連忙擺手,“開什么玩笑,誰和這個家伙關(guān)系好啊,要不是現(xiàn)在不好動手,我一刀就砍他個滿臉桃花開!”
“嗯?”葉曉發(fā)出了一聲質(zhì)疑,疑惑的上下打量著張日山,突然的說道,“你也喝了吧!”
雖然是在問,但他似乎很是肯定,偷喝酒的人里,張日山絕對是其中一個。
“剛才在房間里我就聽到有人說自己百歲、百歲的,怎么著,你們倆酒喝多了,擱這說胡話呢?”
“還百歲?是有百歲老人不假,但看看你們倆,比一般的小伙子都精神,你跟我說你們倆活了百歲?你們倆要是活了百歲,我就活了千歲,不,是萬歲!”
“我活了一萬歲!”
‘你不可就活了一萬歲嘛!’
知道葉曉身份的人,心里皆這么想到。
經(jīng)過葉曉這么一打岔,本還想刨根問底,多問幾句的陳教授等人不禁啞然失笑,這一個個的,看來不光是黑瞎子和張日山喝酒了,葉曉也沒少喝,萬歲都出來了,那還是人?
怕不是成了精的妖怪吧!
不過,有一個好消息是,他們已經(jīng)跑出沙漠行軍蟻的范圍了,壞消息是,他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也不知道方向偏沒偏?
雖然黑瞎子是一直往前開的,但,黑瞎子喝酒了啊,得虧這是沙漠,就算翻車了,車廂里面的他們也不會受到多嚴重的傷。
在其它地方讓喝了酒的黑瞎子開車,還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哥,將黑瞎子從駕駛位上趕了下來,順便也將副駕駛一側(cè)的車門打開,讓外界的空氣可以進來。
剛才“慌忙”之間,眾人呼吸的頻率都加快了一些,車里的氧氣含量有些不夠了。
嗯,陳教授等人是這么認為的,小哥知道黑瞎子不會無緣無故停車,再加上昨天晚上,張日山和他說了黑瞎子前去探路的事,說明停車的附近,應(yīng)該有什么陳教授等人感興趣的發(fā)現(xiàn)。
車門一打開,陳教授等人就走了出去,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們每個人的心情都放松了下來。
回頭看去,像是火海般的沙漠行軍蟻早就不知道被他們拉下了多遠,他們倒是不敢大意,招呼著小哥將后甲板放下來后,搬著車廂里面的石灰,沿著侵權(quán)周身撒了一圈。
V字型的甲板也收了起來,安力滿和他的駱駝們,也得以解脫。
不提在車廂下面,安撫著眾多駱駝情緒的安力滿,陳教授等人在忙活完之后,這才有功夫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咦?!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陳教授有些驚訝。
不遠處,十來米開外的地方,赫然又是一道土墻,和先前他們借宿的土墻類似,只是沒有后者那么高大,不過后者也沒有前者的洞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