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會是金丹仙人吧?
如果是金丹仙人,就算是天賦異稟,也不可能才二十來歲了,或許這些修仙之人都駐顏有術(shù)吧,幾十上百歲還跟年輕人一樣。
那女人對著劉掌柜輕點(diǎn)了下頭,再向著樓煜問道:“你再說說,你還看出什么了?”
樓煜皺了下眉:“你是?”
雖然猜出來她的身份,但跟這女人主動說出來是兩碼事,而且這女人氣勢太足了,一來就把所有焦點(diǎn)都聚集到了她身上,樓煜有必要把主動權(quán)掰回來些。
畢竟這女人肯定是宗門修士,不說跟凡人的拘邪司沖突,怎么也不統(tǒng)屬,但那女人卻是高高在上地問出這些話,這就讓樓煜有些不爽了。
漂亮女人是占便宜,樓煜卻是二世為人,在他那世界很多就見多看得淡,就算再漂亮,跟我無關(guān),你憑啥還能占我便宜?
那女人還沒說話,劉掌柜急忙就說道:“這是我們祁山宗外事主理的鄢長老!”
周健眼睛瞪大了:“您就是祁山宗外事主理的鄢長老?晉州拘邪司銀使周健率部給鄢長老請安?!?/p>
說完也是深深向著鄢長老鞠下身去。
樓煜這時(shí)就算不想行禮都不行了,畢竟自己上司都行禮了,他不可能跟自己的上司唱反調(diào),也只能是跟著鞠下身去。
鄢長老秀眉皺了下,沒再理樓煜,望著周健問道:“你們晉州的金使李大同沒有來?”
周健急忙道:“回鄢長老,李金使知道后第一時(shí)間就派了小的來先查看下,畢竟現(xiàn)在情況還不明,要是知道鄢長老您來,李金使肯定也會來。”
鄢長老嘴角撇了下,也沒在意,轉(zhuǎn)頭又向著樓煜問道:“說說,你還看到了什么不對?”
樓煜皺了下眉,望了眼鄢長老道:“這些事,應(yīng)該屬于我們拘邪司管轄范圍?您是祁山宗的長老,管不到這上面來吧?咦,死的那兩個(gè)修士是祁山宗的弟子?”
鄢長老聽著前面那話,白凈細(xì)膩的臉蛋稍有些鐵青,再聽到樓煜后面的話,哼了聲道:“不錯(cuò),那其中有一個(gè)我們內(nèi)門的核心弟子,核心弟子死在這兒,宗門自然要來查清事情原委?!?/p>
樓煜望了眼周健,這居然把祁山宗的核心弟子牽扯進(jìn)來了,事情似乎更有些不對了。
樓煜稍一沉吟,對著鄢長老說道:“具體再去看了另外兩具尸體后,我再跟您說哪兒不對?!?/p>
鄢長老深深望了眼他,走到第三具尸體前面看了兩眼,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就出了房間,身后兩個(gè)弟子看也沒看他們,跟著鄢長老一起出了房間。
周健他們趕緊也跟著去。
走在最后的陸三一拉樓煜衣襟,等前面的稍走遠(yuǎn)了,他輕輕在樓煜耳邊說道:
“鄢長老是祁山宗里主管外事的金丹仙人,外門也由他主持,據(jù)說是宗主的關(guān)門弟子,修為深不可測,李金使曾說過,她估計(jì)一個(gè)指頭就能捻死他?!?/p>
樓煜愣了愣:“金丹仙人難道有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