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是所有人都在裝,大家都走路,就你飛,就你能,看著怎么也夠二。
走到殿內(nèi)站定,樓煜抬頭看向前,那副宗主就已站在了一個高高的白玉臺階上,正轉(zhuǎn)身過來。
那吳長老就站得比他低一個臺階,有修士站得跟他一般,鄢以沫居然比這吳長老又低了一級,想來這樣站,是依據(jù)在宗內(nèi)的地位和各自的境界而定。
當(dāng)然,那副宗主所站的臺階還不是最高的,最高的卻是一座玉石座椅,看著不大,樓煜望去就覺得那不是凡品,那位置比副宗主還高,想來就是祁山宗宗主的寶座。
只是現(xiàn)在那玉石座椅上卻沒見有人。
跟著鄢以沫轉(zhuǎn)過身來時,大殿內(nèi)已密密麻麻站滿了弟子,還不住有弟子從殿外趕了過來。
從聞聲鼓響起后一刻鐘左右,就再沒有弟子到來。
樓煜站的位置算是極好,能看到大部份的弟子。
令他有些奇怪的是,弟子們倒是都穿著一樣的衣袍,除了代表著境界和身份的一點小飾物外,基本看不出弟子們的區(qū)別,而且大家都站在了大殿內(nèi),更是覺得黑壓壓一片全是人。
但他卻覺得,這些弟子與弟子之間的隔閡。
因為有些弟子到了,并不是就按順序站著,而是自然就往一個方向去,再站到了一群人中。
不是隔閡,而是這些弟子各有各的群體,這黑壓壓看著有上萬個弟子,望去至少有六七個群體。
而這些群體之間似乎也還分了群體,高境界的站前面,后面稍低些境界的,再以此延伸,而就這些高境界之間也有區(qū)分。
稍一分析,他即恍然,大的那六七個群體,應(yīng)該是某個山頭的,某個山頭里的高境界者,身后自然就有不少徒子徒孫,這自然而然又會以師徒關(guān)系形成群體。
他是看得出來,卻是分不清,這些是以什么來區(qū)分,更不明白這各個群體之間有何干系。
果然,不管是在哪兒都有派系之爭,都有山頭主義。
看差不多了,那吳長老就嚷道:“鄢長老,你就把你調(diào)查的事情結(jié)果說出來吧?!?/p>
樓煜即敏感地感覺到,這吳長老似乎跟那副宗主有些問題,不然這樣的時候,主持的肯定是地位最高的那個,而這吳長老卻搶在了副宗主的前面說出來,如果不是有些不對付不會如此。
一時樓煜就露出了點玩味的笑,這祁山宗似乎也挺好玩啊。
吳長老搶先把話問出來,副宗主把本來要說的話就咽了下去,他卻是像不在意般,就沒再說。
鄢以沫嗯了聲,把樓煜拉了出來說道:“此人是晉州拘邪司的銅使樓煜,在跟我們一起查魯衛(wèi)的事時,大多是他發(fā)現(xiàn)的問題,唔,找他來,還是讓他把查找到的事情跟大家說說吧,他說出來會更有說服力?!?/p>
樓煜不由得苦笑,怪不得鄢以沫要把他拎到祁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