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接過看了下,眉頭一皺道:“這好象是錢理和儲正義的,他們倆是筑基,在峰里筑基弟子衣物跟練氣的弟子有所不同,每個人的又各有特點?!?/p>
再抬頭望向階下問道:“錢理,儲正義,來了沒?”
好一會,下面的弟子有人叫道:“金長老,錢理和儲正義沒在。”
劉一鳴和金銘臉色一下都變得極其蒼白。
好一會,劉一鳴才向下面問道:“今天有誰看到他們倆了?”
一個弟子囁囁地小聲道:“我今天好像見他們了?!?/p>
吳長老氣道:“你大點聲說!”
那弟子只能又大聲說道:“就來太一殿前一刻鐘,我看到他們倆回來,然后呆了不到半刻就又走了?!?/p>
劉一鳴長吁了口氣又問道:“有沒見他們回來做什么?又去了哪?”
那弟子急忙道:“未曾見到?!?/p>
鄢以沫掐手指上算了算時間,望著劉一鳴說道:“他們只是筑基中后期,去追難說能追上。”
劉一鳴一想,也點頭道:“好,金銘,你趕緊去追。”
金銘急忙應了,剛想離開,吳老長突然說道:“別鶴,你跟著金長老一起去追。”
下首上來一個人,急忙鞠身應了。
看了眼金銘,那叫別鶴的,跟他點點頭,兩人再各叫上兩個弟子,看著境界都不低的,一起出了太一殿。
樓一看著這一切,頭都有些大了,想不到這其中就牽扯到這么多亂七八糟的人,而且這祁山宗,似乎宗里也一堆事,想要把這殺人事件處理好,好像真有些不容易。
現(xiàn)在連他也看不出,殺魯衛(wèi)和小五小六,這是為什么了。
而且看著,那王杰還真可能是被冤的,畢竟這些事湊一塊,都指向劉一鳴的廉貞峰,這說是巧合,他才不相信。
鄢以沫看他在那兒沉思,移步到他邊上輕聲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這其中有什么了?”
樓煜搖搖頭道:“看不出,就覺得這像是嫁禍,但又像是為了轉移視線而做的嫁禍,這樣明顯的嫁禍就為了把真兇摘出來,太亂了,唔,或許解決問題的關鍵還在那根金絲?!?/p>
他是覺得,那金絲應該是魯衛(wèi)無意中扯下來的,而其他的事,更像是安排好了的,什么都安排好了,就這是無意的事件,那最大可能無意的事件,才是真相。
鄢以沫想想,也低聲道:“不錯,金絲得來非常意外,難說真是真相?!?/p>
她現(xiàn)在也是腦里亂成了漿糊,只是直覺上覺得是這樣。
稍一轉念,她對著劉一鳴和吳長老說道:“副宗主,吳長老,我覺得關于金絲的事非常關鍵,難說就是事情的真相,這樣,等季執(zhí)事到來,我們不能再在太一殿說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