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煜想想問道:“那這用法力時能扯斷嗎?”
季執(zhí)事想想道:“好像也可以扯斷,跟我們的云蠶絲差不多。不過,因為這金絲太過稀少,所以就算是燕山宗宗主的天師法袍也沒法全是用這金絲織就,一般的天師法袍最多是用些鑲在上面,不過也一樣有法力加成?!?/p>
鄢以沫吁了口氣:“我之前還以為就是我們祁山的天云絲,只是我沒見過有人用金色的,所以才讓你來幫著鑒定下,想不到,這根本不是一種東西?!?/p>
劉一鳴突然沉聲道:“你除了在燕山宗的法袍上外,還在哪兒看到過這種金絲?”
季執(zhí)事?lián)u搖頭:“沒了,主要是這蛛絲太過稀少,燕山宗自己都不夠用,哪還能給外面其他宗門?”
劉一鳴點點頭,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道:“那好,季執(zhí)事,辛苦你趕回來了?!?/p>
季執(zhí)事急忙道:“不辛苦不辛苦?!?/p>
劉一鳴道:“你先下去休息吧,唔,這金絲的來歷,你暫時不要跟任何人說,知道嗎?”
季執(zhí)事急忙鞠身道:“弟子不敢!弟子必定守口如瓶,如有發(fā)現(xiàn)是弟子泄漏的,弟子甘愿走火入魔而死!”
劉一鳴滿意地點點頭道:“好,你去吧!”
等季執(zhí)事出了屋子,劉一鳴還沒說話,吳長老就嚷道:“這怎么跟燕山宗又扯上關(guān)系了?”
他一指劉一鳴背后的王杰道:“那個什么鄭巧兒,不就也是燕山宗的嗎?王杰,你老實交待,是不是你跟燕山宗合起伙來把魯衛(wèi)殺了的?”
王杰急忙叫道:“我就不認識什么燕山宗的人,人家也不認識我是誰啊!怎么可能幫我殺人?”
吳長老哼了聲道:“那個鄭巧兒不就燕山宗?你難道不認識?”
這又轉(zhuǎn)回來了,吳長老反正是要拿著來說事。
王杰嘆氣道:“我就算跟著那鄭巧兒一起,也不可能殺得了魯衛(wèi)??!而且,剛才你們也聽到了,這蛛絲極其珍貴,鄭巧兒就一個練氣中期女修,哪可能有這么高級的法袍嘛!”
吳長老呃地一聲,被王杰噎住了。
王杰心情一時好了不少。
從季執(zhí)事出去后,王杰心氣已恢復了太多,那金絲現(xiàn)在看來跟他無關(guān),那他的嫌疑就能洗去大半。
劉一鳴在那兒沉思了好一會,抬頭看最后的樓煜在那兒有些無所事事,他皺眉問道:“樓銅使,這事你怎么看?”
樓煜啊地一聲,沒想到被劉一鳴點了將。
他望了望各人,大家都看著他,這時不說點什么看來是不成的了。
想了想,樓煜說道:“在我看來,王修士殺魯衛(wèi)這事,估計不成立?!?/p>
吳長老哼了聲:“雖然金絲跟他無關(guān),但他卻有殺魯衛(wèi)的動機,而且魯衛(wèi)劍上的血是他的,這個無可辯駁!”
樓煜沉吟了下說道:“我是這樣想的啊,魯衛(wèi)劍上的血,嗯,確實是王杰的,不過,這血的來源,有可能是從那個鄭巧兒那得來的?!?/p>
王杰臉色一下變得難看了,眼睛閃爍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