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弟子帶著落進(jìn)了一個院內(nèi)。
這院子看著像是某個大戶人的院落,一進(jìn)至少有五院,落下去時,就見到在祁山宗上見過的那些長老都迎了出來,打頭的就是副宗主劉一鳴。
方見鄢以沫下了飛劍,劉一鳴臉色就是一變:“鄢長老,你是受傷了?”
鄢以沫苦笑了下,先跟幾個長老見了禮后示意道:“是受傷了,具體進(jìn)去說。”
劉一鳴和幾個長老臉色都很是難看,鄢以沫雖說是個金丹,卻是戰(zhàn)力卓著,招她回來就是要用她的戰(zhàn)力,卻不想看著已受了重傷。
進(jìn)了院落的客廳坐下,樓煜本來身份很是卑微,根本沒資格進(jìn)客廳的,不過在祁山宗時一直都在跟著鄢以沫,這又隨著鄢以沫到來,幾個長老也有些拿不準(zhǔn),看了看他,也就任由他進(jìn)了客廳內(nèi)在最下首坐下。
方坐下,劉一鳴即說道:“鄢長老,先說說,你是為何受傷。”
鄢以沫把自己遇襲的事?lián)熘匾恼f了,最后望著樓煜道:“這次如非這個拘邪使,我必然要自爆金丹,屆時能不能輪回都未可知了。”
眾長老這才知道,為何現(xiàn)在樓煜還在跟著鄢以沫。
一個長老稍皺了下眉道:“使用一方巨石的元嬰,燕山宗里何時多了此號人了?我怎么從沒聽過?”
劉一鳴沉吟道:“連朱長老也不知道的人,看來不像是燕山宗的人了,奇怪,不是燕山宗,為何會穿燕山宗的法袍,而且是很有針對性的就是為阻擊鄢長老?!?/p>
那朱長老一拱手道:“也不一定,看著這個元嬰修士是剛邁入元嬰不久,難說是燕山宗新晉的客卿?!?/p>
劉一鳴點點頭,微微笑道:“不管是燕山宗的弟子還是客卿,既然被梟首元嬰逃竄,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再來針對我祁山宗,這么看來,雖然鄢長老也受了重傷,算起來我們也不算虧。”
鄢以沫聽著這話有些不對,她拱手問道:“劉副宗主,聽著這意思,咱是要馬上跟燕山宗開戰(zhàn)了?”
不是要開戰(zhàn),哪會說兌子后還不虧?
劉一鳴臉色一時就陰沉了下來,哼了聲還未說出來,他下首的吳長老卻是就嚷了出來:“我們在下山時就傳書到燕山宗,讓他們給我們個說法,結(jié)果我們都到了燕山鎮(zhèn)了,燕山宗卻是屁都沒放一個?!?/p>
他一拍椅把手恨聲道:“這是根本沒拿我們祁山宗放在眼里!”
劉一鳴望了眼他,倒也沒因被吳長老搶了話而在意,他接過吳長老的話說道:“我們齊集燕山宗,要是他們能給個說法,我們祁山宗有了面子,他們再賠償下,這事未嘗不能就這樣過去……”
吳長老沒等他話說完就是一瞪眼道:“什么叫就過去了?燕山宗這次不掉層皮,我可不答應(yīng)!”
劉一鳴長嘆一聲道:“吳長老,兩大宗門要是起了沖突,這死傷又豈止是一兩個人?那時為了三個弟子,再死上幾百上千弟子?”
吳長老手又在椅把手上重重拍了下:“不干他娘的,我們這么多人跑來燕山宗干嘛?”
劉一鳴搖搖頭,還是耐心地解釋道:“我們在宗里就說過,示威,施壓,能不打就不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