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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王振國的影子：間諜初現(xiàn)（第3頁）

女人點頭：“然后呢？”

“他恨誰，就讓他去對付誰。”王振國目光轉(zhuǎn)向遠(yuǎn)處那棟亮著燈的實驗樓，“陳默不怕威脅，也不貪財。這樣的人最難對付——因為他覺得自己沒什么可失去的?！?/p>

他頓了頓，聲音沉下去：“那就讓他身邊的人出事。先斷他助手，再毀他信譽(yù)。等他開始懷疑每一個靠近他的人時，自然會露出破綻?！?/p>

“需要我接觸他嗎？”

“還不急?！彼麚u頭，“現(xiàn)在出手，只會打草驚蛇。先讓趙天虎變成一把刀，我們借他的手傷人，最穩(wěn)妥?！?/p>

女人轉(zhuǎn)身欲走。

“等等?！蓖跽駠鴱目诖锾统鲆粡堈郫B整齊的紙，“把這個交給夜鶯小組的新成員。讓她下周以留學(xué)生身份報到中文系，重點接觸蘇雪?！?/p>

“蘇雪？公安干部的女兒？”

“正因為她是公安家屬，才更有利用價值。”他冷笑，“一旦她卷入技術(shù)泄密案，陳默就算清白也洗不清。輿論比子彈更傷人?！?/p>

女人接過紙條，消失在街角。

王振國獨自站了幾秒，抬頭望向?qū)嶒炇掖翱?。燈光下，一個人影伏案而坐，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

“你以為你在改變時代？”他低聲說，“其實你只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我會讓你親眼看著，所有幫你的人一個個倒下。”

他轉(zhuǎn)身離去，步伐穩(wěn)健，沒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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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里，陳默停下筆，伸手摸了摸收音機(jī)外殼。夾層里的錄音筆還在運(yùn)轉(zhuǎn)，記錄著屋內(nèi)的每一聲響動。

他沒開新圖紙，而是從抽屜深處拿出一本舊筆記本，封面寫著“家電維修筆記”，翻到最后一頁，空白處畫著一組奇怪的符號——類似芯片引腳排列，卻又帶著某種密碼特征。

他盯著看了一會兒，合上本子，放進(jìn)鐵皮盒鎖好。

隨后起身，把窗簾又拉緊了些，順手調(diào)整了窗臺上的花盆位置，恰好擋住外部視線死角。

回到桌前，他繼續(xù)畫圖，神情如常。

京胡聲悠悠回蕩，窗外夜色深沉。

而在城市另一端，一間無名招待所的房間里，一名年輕女子正對著鏡子練習(xí)自我介紹。她穿著學(xué)生裙裝，手里拿著嶄新的學(xué)生證，照片上的名字是：林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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