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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收網(wǎng)行動：間諜的末路（第2頁）

他抬起手，對著走廊盡頭做了個手勢。

下一秒，公安人員從后方突入，一腳踹開房門。

王振國正彎腰往公文包里塞文件，聽到動靜猛地抬頭。他穿著那件標(biāo)志性的灰色風(fēng)衣，臉色瞬間陰沉，右手迅速移向辦公桌抽屜。

“別動！”公安喝道。

王振國置若罔聞，手指已經(jīng)碰到了抽屜把手。

側(cè)門被人從外面撞開。趙天虎沖進來，直接撲向他的右手，兩人撞在一起，椅子被掀翻在地。

“王先生。”陳默站在門口，聲音平靜，“您掉的鋼筆，我?guī)湍业搅恕！?/p>

王振國轉(zhuǎn)頭看他，眼神冷冽：“你什么意思？”

“鍍金筆帽，內(nèi)藏毒囊，1983年冬在南方某醫(yī)院使用的型號?！标惸白吡藘刹?，“你說，一支筆殺了一個人，算不算謀殺？”

王振國嘴角抽搐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

“我知道你不知道。”陳默說，“因為你從沒想過，被你殺的人還能站在這里跟你說話?！?/p>

辦公室陷入短暫的寂靜。碎紙機還在運轉(zhuǎn)，吞著最后幾頁紙。一名技偵人員蹲在旁邊，小心翼翼地關(guān)掉電源，開始清理殘片。

“這些紙，還能拼回來嗎？”公安小聲問。

“能?！标惸哌^去，從包里拿出一張草圖，“按照這個順序排列，第三十七號碎片會顯示‘東方紅三號’和‘信號劫持’字樣。試試看?！?/p>

技偵人員照做，幾分鐘后抬起頭：“對上了?！?/p>

王振國的臉色頓時變了。

他猛地起身，掙開控制他的警員，轉(zhuǎn)身朝陳默沖過來，右手伸進風(fēng)衣內(nèi)袋。

“小心！”趙天虎大喊。

陳默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趙天虎一個箭步上前，整個人擋在陳默面前，右拳掄圓了砸出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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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王振國太陽穴上。他身子一歪，踉蹌幾步，撲倒在辦公桌上，撞翻了一排文件夾。

趙天虎站在原地喘著粗氣，手還在發(fā)抖。

他俯身靠近倒地的男人，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見：“這一拳，替我爹打的。”

王振國趴在地上，嘴角滲出血絲，竟然笑了：“你們……抓的只是一個人。這個系統(tǒng)不會死的?！?/p>

“你說得對?！标惸K于走近，蹲下來與他平視，“系統(tǒng)不會死。但我們可以換一個系統(tǒng)?！?/p>

他打開《時間簡史》鐵盒，取出一張泛黃的設(shè)計圖，輕輕放在對方面前。

“你看，這是1983年11月15日的原始方案。”他說，“那天你殺了我。但現(xiàn)在，我活在你的未來之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