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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收網(wǎng)行動：間諜的末路（第3頁）

“你看，這是1983年11月15日的原始方案?！彼f，“那天你殺了我。但現(xiàn)在，我活在你的未來之前?！?/p>

王振國盯著那張紙，瞳孔劇烈收縮。

“不可能……這技術(shù)還沒公開……你怎么會有？”

“因為我記得。”陳默合上鐵盒，“而你，只會偷?！?/p>

公安上前銬人。王振國被架起來時仍死死盯著陳默，眼神里混雜著震驚與不甘。

“你們攔不住所有人?！彼粏〉卣f，“只要利益還在，總會有人伸手?！?/p>

“那就讓他們來?！标惸酒鹕?，拍了拍褲子上的灰，“我們也會一直在這兒?！?/p>

辦公室重新安靜下來。碎紙機徹底停了，殘片被裝進證物袋。公安開始登記物品清單，拍照取證。陳默走到窗邊，推開一條縫，夜風(fēng)吹進來，帶著遠處街道的煙火氣。

樓下，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近，車燈劃破黑暗。兩名警員押著王振國走下臺階，打開后門將他推進去。

車門關(guān)上，引擎發(fā)動。

陳默望著那輛車慢慢起步，拐出大院，消失在街角。

趙天虎走過來，遞給他一根煙：“抽嗎？”

“不會?！标惸瑩u頭。

“哦?！壁w天虎自己點上，深吸一口，“接下來干嘛？”

“回學(xué)校。”陳默拉上帆布包的拉鏈，“明天還有課?！?/p>

趙天虎笑了一聲：“你還真是……一點波瀾都不起啊?！?/p>

陳默沒答話，只是轉(zhuǎn)身走向樓梯口。他的影子被走廊燈拉得很長，落在斑駁的地面上。

趙天虎跟上去，邊走邊說：“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到底是誰？那些圖紙、預(yù)測、專利……你哪來的？總不能全是碰巧吧？”

陳默腳步?jīng)]停。

“我不是誰?！彼f，“我只是不想讓事情重來一遍。”

他們下了樓，走出大院。校園方向燈火稀疏，晚自習(xí)快結(jié)束了。路上幾乎沒人，只有路燈一盞接一盞亮著。

趙天虎忽然停下：“我以后能找你嗎？不是為了報仇，也不是為了別的。就是……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

陳默回頭看了他一眼。

“你現(xiàn)在就在做?！彼f。

兩人并肩往前走。夜風(fēng)拂過樹梢，吹亂了路邊一張廢棄的報紙。紙頁翻滾著貼到電線桿上，一角翹起，隱約露出標(biāo)題：《民用通信技術(shù)研討會即將召開》。

陳默看了一眼，沒停留。

他把手插進衣兜，繼續(x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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