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覺的自己,今天做了一場夢。
一場,關(guān)于“效率”和“碾壓”的夢。
當(dāng)他們走出斗魂場時,天已經(jīng)黑了。
戴沐白他們正等在外面。
他們剛打完一場艱難的團戰(zhàn),險勝,一個個累得直喘氣。
戴沐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馬紅俊正抓著奧斯卡的恢復(fù)大香腸猛啃。
寧榮榮小臉煞白,顯然魂力耗盡。
他們看到林械和朱竹清走出來,兩人身上干干凈凈,連點灰塵都沒有,都愣住了。
“哎,你們倆怎么回事?。恳粓鰶]打嗎?”
奧斯卡嚼著香腸,好奇地湊上來。
林械沒說話,只是把手里的銅斗魂徽章,隨手拋了拋,又接住。
“啪?!?/p>
一聲輕響。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枚徽章上。
空氣安靜了。
“銅……銅斗魂?!”
戴沐白臉上的傷疤抽動一下,他指著徽章,聲音都變了。
“你們……你們今天才注冊的吧?”
他們六個,拼死拼活打了一場,徽章上的積分,才多了一點,
這兩個人,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就變銅斗魂了?
“嗯?!绷中迭c點頭。
“運氣好,打了十場,都贏了?!?/p>
運氣好?
戴沐白嘴唇動了動,想罵人,一張臉憋得通紅。
我們六個人,勝一場團戰(zhàn),都費了吐血的勁。
你們兩個人,一個小時,連勝十場,還升到了青銅?
你管這叫運氣好?
這特么是人干的事?
寧榮榮的視線,從徽章移到林械腰間鼓鼓囊囊的錢袋上,嘴巴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