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大師房間里。
夕陽的余暉,將房間染成一片暖黃色。
玉小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械,眼神復(fù)雜。
他嘆了口氣。
“你今天,做得太過了?!?/p>
他還是開口了,
雖然他出面,強勢地保下林械,但他心里,并不贊同林械那種,近乎殘忍的行事風(fēng)格。
特別是最后那段“物理超度”,簡直……簡直就是公開處刑。
林械卻不這么認(rèn)為,
他看著大師,很認(rèn)真,
“大師,我不覺得過?!?/p>
“對付惡人,就要用比他更惡的手段。”
“你跟他講道理,他跟你耍流氓?!?/p>
“你跟他耍流氓,他就跟你講家世,講背景?!?/p>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次性,把他打服,打怕,打到他這輩子,只要一閉上眼,就能想起今天被支配的恐懼?!?/p>
“這樣,他才不會再有任何,報復(fù)的念想。”
一套歪理,說得理直氣壯!
玉小剛張張嘴,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更有力的話來。
這小子的理,總是這么歪,
但又特么的,很有道理!
“算了,不說這個了?!?/p>
玉小剛擺了擺手,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他的神情,嚴(yán)肅起來。
“今天我亮出了長老令,蕭戰(zhàn)天暫時是不敢動你了?!?/p>
“但是,這個仇,算是結(jié)下了?!?/p>
“諾丁城,你是待不下去了?!?/p>
林械點了點頭,
這一點,他早就想到了。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何況自己打的是人家親兒子,
還是當(dāng)著全學(xué)院的面,順帶把他這個城主的臉,也按在地上摩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