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成聽著話越說越?jīng)]譜,伸手拉住閨女,也不看哭的那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臉上陰晴不定:“怎么跟她說話的?別動不動就走,你媽現(xiàn)在還要別人照顧,有空照顧你?到那邊條件差,上次去了又是過敏又是起疹子,兩邊都沒少折騰,現(xiàn)在又是夏天,吃的住的更比不上這邊干凈。”
她掙開手,強硬道:“生病那也是我自個兒地事,你怕我受罪就讓她出去啊…沒淚硬擠,嗚嗚地哭個什么勁兒,像個蒼蠅似的,不惡心死也要被膈應(yīng)死了,就這地方,我還呆什么呆?。 ?/p>
他嘴角一抿,臉色更加陰沉,誰也沒看,只低聲問:“鬧夠了吧!”倆人心俱一緊,短頭發(fā)的咬著唇觀察李晉成的臉色,眼里溢滿水汽,沒敢再出聲。
他蹙眉,覺出語氣有些重,嘆了口氣,回頭對女人說:“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回樓上休息去,我一會兒上去?!?/p>
女人收了淚,臉上沒表情,心里可是又驚懼又不甘,紅著眼睛看了他一眼,只好提著裙子上去。細(xì)看這女人,年齡不大長勢卻不差,這貼身地紅裙子一勾勒更顯得豐,乳肥,臀,長腿細(xì)腰。
李晉成收回視線,掏出手機就撥電話,電話那頭是男是女以及具體說什么當(dāng)然是聽不清,不過只從他的只言片語就能猜到,電話是打給短頭發(fā)姑娘媽媽那邊的,為什么要打?當(dāng)然是不許那邊來接人。
短頭發(fā)地姑娘是李晉成的閨女,叫李曉,至于剛才上去那位,則是李晉成的老婆周蕓,不過這老婆和閨女卻沒有一絲血緣關(guān)系,李晉成電話里頭那位,才是親媽。
這后媽與閨女隔了沒幾歲,按說代溝不大,又都是年輕地小姑娘,應(yīng)該更好相處,可誰讓這身份擱在那,要真是能做出以禮相待地事那反而稀罕。
李晉成三言兩語打發(fā)了姑娘她媽,這才扯著姑娘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打量。
李曉很不滿意,嘟嘴說:“我想我媽了,去住幾天怎么了?”
李晉成把閨女拉到身邊坐下,笑說:“當(dāng)然可以…就想你媽?咱們一個月沒碰面,在家待幾天,至于那邊,想見就見,我也不攔著,過幾天我送你過去?!?/p>
李曉垂眼,委屈道:“我不想在這…能不能讓人把天海那邊房子收拾收拾,我搬過去…你不是想我?索性一塊搬過去住吶?!?/p>
李晉成掀眼皮子看她,說:“你安安生生在這住,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小媽比你大幾歲,只要你不招她,也生不出事?!?/p>
李曉瞪眼,站起身朝他大聲說:“她才不是我媽!我十六,她二十四,你讓她八歲生一個試試!說的真輕巧,我就一個媽?!?/p>
他嘆口氣,把人又拉下來,說:“不是就不是,一直叫阿姨,也沒逼著你…畢竟是長輩,你也不能太過分,真把人燙花臉怎么交代?小吵小鬧不說,這種事,下次別再做?!?/p>
她垂下頭想想確實太沖動,真得手了那娘們肯定饒不了她,說不定被逮進(jìn)警察局,雖然她知道老爹能把她毫發(fā)無傷弄出去但那也是臉上無光,剛才一沖動差點壞了事,再說了她要是進(jìn)去,還有誰敢收拾周娘們,這個家還不都聽她的?到時候耀武揚威,得意死了,再再說,她走了不等同于認(rèn)輸了?慫了?灰溜溜跑了?真搬走了,收拾她也不方面吶,看樣還真不能走!這事還得慢慢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繡花針,就不怕攆不走她!
李晉成在一旁冷眼瞧著,知道她兩眼一放光鐵定沒好事,只是他朝五晚九連軸轉(zhuǎn),公司都操不完心,家里的事也就是睜只眼閉只眼。
過了幾分鐘,李曉握著他的手,撒嬌:“我想了想,還是不走了…”頓一頓,忍不住老生常談,“我是真不明白,你說你再婚就再婚,怎么…嗯,反正周娘們…嗯,周阿姨,我不看好!”
李晉成臉黑下來。
她笑:“知道知道,你們這個年紀(jì)就喜歡小的,不就是對青春有遺憾在別人身上找感覺,那怎么不直接給我找個姐妹?這不大不小,叫起人來都挺尷尬?!?/p>
他眉梢挑了挑,也不說話。兩人又坐了會兒,說了幾句,李曉先坐不住,打了兩個哈欠,捂著嘴要去睡,等人進(jìn)屋關(guān)上門他才起身上樓。
李晉成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來,發(fā)梢還在滴水,他擦了兩下,知道她在裝睡,解開浴巾,掀被子進(jìn)去,手動作兩下,周蕓就忍不住翻過身來。
她說:“我還沒消氣,你不替我出氣嗎?心里只有你閨女,就她重要?!?/p>
李晉成敷衍地“唔”一聲,剝了她的衣服,低頭湊下去。
她不依不饒,問:“有沒有聽…你…李晉成,你們?nèi)覜]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