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并不想跟她多說,轉(zhuǎn)身走了。
裴文艷臉上也被撓出了幾道血印子,頭發(fā)也亂了,看著十分狼狽。
她扯了扯被拉開的衣領(lǐng),又抓了抓頭發(fā),昂首挺胸地上了她的車。
回到服裝店,店里一個人都沒有,里面的房間傳來一陣陣叫囂聲。
肯定是裴向明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在里面打麻將。
門一開,屋里烏煙瘴氣的,滿屋子的煙味。
裴文艷本來就一肚子氣,頓時就火冒三丈。
“又打又打,天天生意不做就知道打牌!”
“滾,都給老娘滾。”
裴文艷兇起來還是很可怕的,裴向明那些狐朋狗友忙不迭跑了。
麻將桌被掀翻,裴文艷過去把窗戶打開了。
轉(zhuǎn)身看到裴向明仿佛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椅子上,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你不是說跟人做生意嗎?錢我給了你十萬,生意呢?”
裴向明也是很煩躁:
“生意哪有那么好做的?貨還沒有拉回來呢?!?/p>
“你又吃槍藥了?回來就發(fā)火?”
說著看了裴文艷一眼:
“又遇到白珍珠了?”
反正每次遇到白珍珠,他們家里人心里都不痛快。
裴文艷把腳邊的麻將踢開,坐到椅子上自己也抽起煙來。
兄妹倆半天沒有話說,裴文艷一支煙快抽完了,突然問了一句:
“二哥,你后悔沒有好好上大學(xué)嗎?”
裴向明低著頭在玩游戲機,聽到這話手上一頓。
過了一會兒,才嗤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