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祁韻竹去廚房化酵母和面去了。
現(xiàn)在天氣熱,面很容易就發(fā)起來了。
除了饅頭,祁韻竹還蒸了幾個糖角,紅糖和白糖的都有,最后一坨面則是蒸了幾個油辣子花卷。
中午熬的綠豆粥,炒了小白菜。
沒想到鐘婷居然真吃了一個饅頭和一個紅糖角。
她邊吃邊說:
“就是這個味兒,舅媽蒸的饅頭跟別人的不一樣,有點點酸,很甜,面比較瓷實,跟我小時候吃的一模一樣?!?/p>
祁韻竹都樂了:
“你這丫頭的嘴跟別人不一樣,你舅舅以前說我蒸的饅頭能打死人,你偏偏還喜歡?!?/p>
鐘婷又拿了一個饅頭啃起來:
“就是好吃,早餐店的饅頭軟綿綿的才不好吃,我就喜歡吃這種?!?/p>
吃是吃的挺歡,只是吃完又去吐了。
不過對于鐘婷來說,能吃下去就不錯了,吐了大不了繼續(xù)吃。
見她真喜歡吃,祁韻竹就把沒吃完的饅頭和糖角全給鐘婷裝了回去
讓她下次想吃了就打電話,再給蒸就是了。
下午白珍珠接到一個電話,是公司前臺小云打來的,說是有一個姓裴的女人要見她。
白珍珠猜到是裴文艷,自然不會去見。
致富的路子
不管對方有什么目的,她都不會去見。
等國慶假期快結(jié)束了,霍征和朔朔他們回來了。
他們在東方花園吃了晚飯才回來的,兩個孩子興奮壞了,到家就七嘴八舌地跟白珍珠和祁韻竹講他們?nèi)チ四睦锿?,吃了什么東西,并表示以后要考京市的大學。
看來這一趟出行還挺有效果,連江均卓那小子都充滿了雄心壯志。
“你媽那火鍋店生意怎么樣?”祁韻竹問。
“生意可好了?!彼匪肥烛湴粒骸伴_業(yè)那天都坐滿了,咱們?nèi)爻堑男〕栽诰┦幸蔡貏e受歡迎。”
祁韻竹放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北方吃辣也還是可以的,火鍋店在京市可以多開幾家?!?/p>
霍征點頭:
“我已經(jīng)讓大哥繼續(xù)留意合適的鋪子了,確實可以多開幾家?!?/p>
祁韻竹又忙道:
“慢慢來慢慢來,珠珠現(xiàn)在身體最要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