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正準備把死兔子拿去丟了,看到陸凱跟過來,十分不解。
“先生,你……”
陸凱從保姆手里拿走箱子看了看。
物流單上只有收貨地址,寄出的地方是空白的。
陸凱又看了看那只兔子,問保姆:
“你能判斷出這兔子大概是什么時候殺的嗎?”
保姆四十多歲,十分有生活經驗。
聞了聞味道,又看了看兔子的眼睛,篤定道:
“昨天殺的,先生你看這血還挺紅的,但也不像剛殺的那樣,有些地方的血已經干了,聞著也沒那么新鮮了?!?/p>
可惜這東西來歷不明只能丟了,不然做個麻辣兔丁那才好吃。
陸凱臉色沉了沉:
“箱子先留著,那東西扔了?!?/p>
然后他給朱帆打了個電話。
一會兒朱帆過來把箱子拿走了。
如果兔子是昨天殺的,那么這東西八成就是羊城本地寄的。
朱帆找了人一直在挖背后的人。
雖然祁琪不愿意把事情鬧大,說這是圈子里的基本操作,但是陸凱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必須把這個人找出來。
祁琪是個沒心沒肺的,收到死兔子過一會兒也沒多害怕了,還給毛芳打電話說了這事。
毛芳卻有些擔心,擔心這事兒沒完。
不得不說,毛芳是有經驗的,第二天上午經紀公司那邊又拆出來一只沒有腦袋的大老鼠。
她立刻跟米果交代了一下,近期就不讓祁琪看信拆禮物了,讓米果幫著拆。
米果是祁琪的助理,這活兒還真只能她來做,公司其他人不合適。
米果哭喪著臉,膽戰(zhàn)心驚,跟拆地雷似的。
作為老板的何昌池看不過去,從皮夾子里面掏了幾百塊給米果,算是精神損失費。
最近祁琪工作不多,接的廣告也拍完了,暫時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等專輯發(fā)行,她又要開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