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社會,難道連少還敢殺人放火?”
連東被噎的一愣。
在京市的地盤,誰見了他不得客客氣氣的?
這女人是真不懂還是故意跟他裝呢?
竟然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連東笑起來:
“哈哈哈白總說笑了,這樣,我備上一桌酒席,請白總賞個臉,我們邊吃邊聊?!?/p>
他笑得實(shí)在不懷好意,白珍珠又不傻。
“不用了,連少的酒我不敢喝?!卑渍渲橹苯犹裘鳎骸斑B少如果不道歉的話,那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白珍珠就要走。
連東朝邊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刻上前攔住了白珍珠的去路。
白珍珠的臉徹底冷下來:
“連少,你這是什么意思?”
連東似笑非笑:
“別誤會,我只是想跟白總交個朋友。你不知道,我這人一向愛才,尤其是像白總這樣標(biāo)致的人兒……”
說著連東的手就伸了過來,想要觸碰白珍珠的臉。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白珍珠,突然就被一只手抓住。
連東都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聽銅鍋店總經(jīng)理一聲驚呼,接著連東就被莫小菊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了地上。
“連少!”
連東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直接岔了氣。
人都被摔傻了。
“你、你……”他指著白珍珠,滿臉不敢置信。
總經(jīng)理趕緊跑過去把人扶起來。
連東氣得要死:
“好你個白珍珠,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白珍珠冷冷道:
“今天的事我也不會就這么算了,連家在京市也是有頭有臉的,我不相信連家上下都是連少這樣的行為做派。”
“真要是這樣,那我就要去找連家的長輩問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