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后,白知微才發(fā)現(xiàn)而本該出差的顧安淮則帶著姚安安站在門口迎來送往,像極了一對恩愛情侶。
姚安安的手上,還戴著一枚翡翠戒指。
最重要的是,這戒指是顧家傳給兒媳的,何秀珠不喜歡她,從來沒拿出來過。
她眼中劃過一抹嘲諷,和顧安淮四目相對。
后者的神色一滯,匆忙走過來,“微微,你怎么來了?”
白知微笑容溫和,可眼底帶著明晃晃的諷刺,“不來,怎么知道顧總所謂的出差,原來是帶著心上人給自己媽媽舉辦壽宴呢?”
她直視著顧安淮,分明什么也沒說,可澄澈的眼眸莫名讓顧安淮想起前些天他親口答應(yīng)的話。
他說,他不會再做任何讓她誤會的事。
顧安淮眼底流露出兩分心虛和狼狽,“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媽說他今年過壽不想你來,我這才……”
白知微沒說話,只靜靜看著他。
何秀珠看不慣她的時候,又豈止是過壽這天。
這三年來,她幾乎天天都在找白知微的麻煩,顧安淮從前心疼她受委屈,從來都是站在她前面,強(qiáng)勢的維護(hù)她。
他總說只要時間久了,何秀珠就會接納她的。
但現(xiàn)在,顧安淮卻再沒有這個想法,或許是累了,又或許是……他選擇了姚安安,所以再也不必費(fèi)盡心思維持她們的關(guān)系。
何秀珠看不得她這么騎在自己兒子頭上,一把將顧安淮拽到自己身后,“白知微,你再跟安淮嚷嚷,就給我滾出去!”
“我顧家要不起你這種媳婦。”
白知微分毫不讓,“是嗎,您別著急,你馬上就能如愿以償換一個了。”
顧安淮本就惱怒,再聽她將這話掛在嘴邊,登時氣急,“我什么時候說要換人了,你當(dāng)我顧安淮的妻子是什么什么人都能當(dāng)?shù)???/p>
姚安安原本還得意洋洋的站著,聞言臉色頓時煞白。
他這是……什么意思?
白知微樂得給她添堵,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安淮反問,“你這意思,是說姚安安不配,還是說顧家兒媳的位置只能我來坐?那她手上的戒指是怎么回事?”
“當(dāng)然是……”
“安淮!”姚安安突然尖叫出聲,打斷顧安淮話鋒。
顧安淮也意識到自己口不擇言,他頭疼的揉揉腦袋,正要說話,姚安安突然摘下戒指塞進(jìn)白知微手里。
“你說得對,這戒指我確實(shí)沒有資格拿著。”她眼眶微紅,隱忍道,“我現(xiàn)在就走,你們別再因?yàn)槲页臣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