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搖搖頭,明天船上人不少,不多他這么一個。
“不了,后天光明號和肖正號下海之后,我再出海?!?/p>
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了,王子文直接回家,拉著媳婦洗了個鴛鴦浴,然后抱著媳婦上床睡覺。
……
老張家這幾天的氣氛可以用愁云慘淡來形容。
市里、縣里的生意被查封了一大半,而且公家人天天上門查,查賬,查證,查消防,查衛(wèi)生。
以往只要過時過節(jié)的給相關(guān)領(lǐng)導(dǎo)人打點一二,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所以有些東西能省則省。
沒成想,如今卻成了要命的刀。
最要命的是,這把刀還是他們自己打造的,刀柄被攥在別人手里。
張悅的大哥張強,是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
在這個后世年輕人要么上學(xué),要么剛剛步入社會的年紀,他已經(jīng)跟著家里的長輩打拼了六七年了。
“小悅,王肖那邊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張強坐在沙發(fā)上,手邊的煙灰缸里全都是剛剛捻進去的煙蒂。
老張坐在他對面,手里的煙就沒斷過,偌大的客廳這會兒云遮霧罩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隨時都要升仙呢。
張悅實在受不了客廳的味道,起身打開窗戶,大半身子倚靠在窗戶邊,很是沮喪的開口:
“我感覺沒用,王肖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一點不開竅。”
提起這個,張悅心底也是滿滿的挫敗感。
像王肖這樣,能完全忽視自己美貌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碰見。
“呵?!?/p>
老張輕笑一聲,眉宇的鄙夷一閃而逝:
“老王啊老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好運氣?。 ?/p>
“爸,那咱們接下來怎么辦?”
張強對于父親此時此刻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很是不滿意,直接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
老張?zhí)鹧燮た戳藘鹤右谎?,余光又瞥了女兒一眼,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煩躁了?/p>
又從煙盒抽出一根煙點上,深深吸了兩口,長長的吐出一圈煙氣,這才一字一句的說:
“要不然,咱再從其他方面想想辦法?”
“爹,你有主意了?”
張強雙眼一亮,看向自己父親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