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筐筐的三文魚被搬上碼頭,很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好事的漁民圍過來看熱鬧,套近乎,想要知道他們在哪兒網(wǎng)的這么多三文魚。
王子文和錢永永兩個人笑瞇瞇地應(yīng)付著一眾圍過來的漁民,其他人則埋頭干活。
剛開始的時候,眾人還只是驚訝,畢竟三文魚不多見。
可眼看著一筐又一筐的三文魚被搬上來,所有人嘴巴,漸漸的越張越大。
“小靚仔,你們到底弄了多少三文魚???”
“小靚仔,你家祖上是不是真有姓林的親戚?”
“小靚仔,你這漁船還要船工嗎?我不要工資,只要天天的漁貨能管飽就成?!?/p>
……
眾人瞠目結(jié)舌,嘴巴大張,活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有人一次性能弄這么多三文魚的。
他們是不是捅了三文魚的老巢?。?/p>
也有那心思深沉的,直勾勾地盯著文明號,心里頭暗自盤算,是不是可以跟著他們發(fā)筆財?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畢竟有不少前車之鑒在那兒擺著呢。
于是乎,大家又都琢磨著,是不是可以找找關(guān)系,和光明號一塊兒出海?
王子文不知道這些人的心思,等把所有的漁貨全部搬上碼頭之后,見肖正號和光明號也回來了。
幾人站在船頭,興奮地和王子文打招呼,王子文朝他們擺擺手,趕緊往老丘那兒去了。
雖然都是自己的船,但是他現(xiàn)在負責文明號,早點完事早點回家抱媳婦。
老丘這會兒拿著筆和本子,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花一樣,登記著要買三文魚的老饕。
牙仔在前面忙的腳打后腦勺,手里的筆就沒停過,眼睛一直盯著稱。
一筐一筐的三文魚被搬上稱,稱完做好記錄,然后繼續(xù)下一筐。
他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變成了個只會看稱,記錄數(shù)量的機器。
不知道運轉(zhuǎn)了多長時間,所有的漁貨總算是全入了庫。
牙仔拿著計算機又開出“歸零,歸零”的按個不停。
金目鱸的價錢是固定的,從去年的8毛9漲到今年的9毛5,三文魚他們好些日子沒收了,因此老丘提前打電話問了。
這兩年三文魚價格瘋漲,去年還是一塊一,今年已經(jīng)漲到兩塊二了。
據(jù)說,要是送到內(nèi)陸城市,一斤能賣三到四塊錢。
“三千五百二十七點八,乘以零點九五等于三千三百五十一點四一,二點二乘以三萬九千四百八十五點七等于八萬六千八百六十八點五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