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動作,充滿了天地間最本源的味道,每一個動作,都能令天地黯然試色。
他不是在創(chuàng)造什么秘法,而是單純的將心中所感,用打帝尺表達出來。
可以看到,張楚首先施展殘葬七尺。
那同樣是一種極其強大的尺法,但施展了幾遍之后,殘葬七尺的所有招數(shù),竟然都漸漸被分解,消失了。
張楚竟將殘葬七尺,重新解構(gòu),忽然,張楚手中打帝尺輕輕一震,某種特殊的波動,蔓延到了打帝尺。
打帝尺的兩面,一面綻放出恐怖的殺戮氣息,另一面,則綻放出磅礴生機。
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息,同時出現(xiàn)在打帝尺上。
以殺戮對敵,則敵死;
以生機對萬物,則萬物生。
張楚手持打帝尺,心中古井無波,只是輕輕吐出兩個字:枯榮!
緊接著,張楚繼續(xù)揮動打帝尺,打帝尺輕輕旋轉(zhuǎn),看似是之前的“葬法”,但卻完全沒有了葬法的氣息。
反倒是隨著這一招的施展,張楚的氣息,完全與這片天地融在了一起。
此刻的張楚,仿佛化作了碑林中的每一座石碑,周圍的碑林,無法再感受到張楚的存在,便讓開了路,張楚看到了幽沙海。
不過,張楚心無波瀾,繼續(xù)施展這一招,他將葬法,齊物法,始源經(jīng)等等,都融合在了這一招之中。
最終,張楚輕聲開口:“隨波!”
隨波,但并不逐流。
一旦遇到巨大的危機,強大的敵人,張楚可以動用這一招,將自己化作危機危險的一部分。
你用水攻我,我便化作水,你用刀攻擊我,我便化作刀。
它不是無敵法,只是一種選擇。
一種用較小的消耗,保存自身完整實力的選擇。
這兩招領(lǐng)悟完畢,張楚再次盤坐下來。
一招枯榮,一招隨波,便是張楚對此地始源經(jīng)的終極感悟。
但這并不是結(jié)束,而是開始。
枯榮,隨波,都只是最本源的招數(shù),這兩招就像是鋼筋和水泥,這是最本源的材料。
至于這兩招遇到靈力,玄炁之后,能搭建出什么樣的摩天大廈,就要看張楚回到大荒之后的造化了。
“成功了嗎?”一個聲音從張楚身后傳來。
張楚回頭,看到了言師師和小梧桐。
言師師依舊是一身粗布長裙,看上去很普通,但仔細看,張楚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看不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