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光沒有停,還招手,“錕哥,一起來玩,這娘們是西洋來的,潤的很?!?/p>
“不了不了?!?/p>
曹錕尋了一張椅子坐下,開門見山地說道:“小世子,我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謝光氣喘吁吁地說道:“你我是兄弟,你又是我父王的義子,但說無妨?!?/p>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p>
清清嗓子,曹錕說道:“小世子得早做準備,萬一義父真的醒過來”
“什么準備?”
謝光道:“父王真的醒過來,不是一件好事嗎?!?/p>
“好事?”
曹錕道:“對大世子來說是好事,對小世子您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p>
“怎講?!?/p>
“大世子獻藥有功,您出了什么力?義父要是醒來獎?wù)l罰誰,就不用我說吧?!?/p>
一聽這話,謝光立刻停下身下的動作,打發(fā)走一屋子里的花娘,臨走前,那個黑皮花娘,還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嘴里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西洋話。
穿上衣服,謝光走過來,先是喝了一口茶,然后才說道:“你的意思是,我與王位無緣了?”
曹錕沉重地點點頭,“義父病重期間,小世子你只知道享樂,玩女人,義父憑什么傳你爵位,且大世子本就是嫡子,怎么也輪不著您?!?/p>
“那怎么辦?”
謝光頓時慌了。
不能當蜀州王,待遇可要大減啊。
以他大哥的性子,雖不至于除掉他,但……
不行,一定要當蜀王!
“錕哥,你得幫幫我啊。”
謝光搖著曹錕的手臂。
曹錕來此的目的就是這個,對著謝光招了招手,謝光立刻把耳朵湊了過來,聆聽曹錕的妙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