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銅錢呢?”陸野忍不住開口問道,打斷了李衛(wèi)東的敘述,“就是我們在胡老歪石屋外面發(fā)現(xiàn)的那枚,穿著紅絲線的乾隆通寶。是不是你留下的?”
李衛(wèi)東抬起頭,臉上露出茫然的表情:“銅錢?什么銅錢?我沒扔過什么銅錢啊…”
他的反應不像裝的。
孫建軍和陸野對視一眼,心里都咯噔一下。
難道那銅錢真的不是李衛(wèi)東留下的?
那是誰?
兇手另有其人?
剛剛理清的案情,瞬間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李衛(wèi)東,你老實說!”孫建軍加重了語氣,“那銅錢真不是你扔的?不是你計劃的一部分?”
“真不是!”李衛(wèi)東有些急了,“我都承認殺人了,還有什么好隱瞞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銅錢!”
看他的樣子,確實不像在說謊。
審訊暫時中止。
孫建軍和陸野走出審訊室,臉色都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難道還有第二個兇手?”孫建軍覺得腦子有點亂。
陸野沉思著:“兩種可能。第一,李衛(wèi)東在撒謊,但他似乎沒有撒謊的必要。第二,那枚銅錢,真的不是他留下的?!?/p>
“不是他,那會是誰?難道當時還有第三個人在現(xiàn)場?”孫建軍提出一個更驚人的可能性。
第三個人…
這個想法讓兩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如果當時還有第三個人在場,他看到了李衛(wèi)東嚇死胡老歪的過程,然后悄悄留下了那枚銅錢…
他的目的是什么?警告?標記?還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