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臺,這里其實是一層樓,特制落地窗隔絕了外界的一切窺探。
窗內(nèi),兩三道身影坐在沙發(fā)前,他們的氣息最低都是至尊。
“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有個黑衣長發(fā)男子,面色凝重。
“何來冒險之說,這應該是一場復仇之戰(zhàn)?!敝兄莸男鹬磷鹫f道。
“嘿,你堂堂大將,卻也有拿捏不準的時候?”坐在另一側(cè)的,是一位灰袍老人,面帶笑容。
“沖霄老狗,那是你稷下走出去的學生,就沒有一點擔憂?”黑衣男子瞥了他一眼。
灰袍老人哈哈一笑,一副懶散的模樣:“我看你是糊涂了,你不知道方奇怎么樣,還不知道太宇怎么樣?”
黑衣男子無言,“我只是擔心,毫無限制的情況下,那紫玄會有什么藏著的手段?!?/p>
他可是除魔組的領導者,這次答應放紫玄尊者出來,一旦出了什么事,他可是要負責的。
這幾個老家伙倒是笑的沒心沒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無所謂,總體來說還是御法的勝算更大。”沖霄至尊仰躺著,居然沒有一點強者的姿態(tài),像一個猥瑣老頭。
“御法,好一個御法,那就看他怎么贏了。”黑衣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一位宗師挑戰(zhàn)尊者,整體算下來,居然是宗師的勝算更大。
這不管是放在哪個世界,都是一條極其炸裂的新聞。
戰(zhàn)場被結(jié)界屏障隔開,外人的歡呼打擾不了。
紫玄尊者面對一個六境圓滿,居然感到壓力巨大,額頭冒出冷汗。
“昔年,你以高境界追殺我,今日,再準你一次?!狈狡婢従忛_口。
“你休得猖狂!”紫玄尊者冷哼一聲,狂暴的氣息擴散開來。
“事實罷了,你只有這一次機會?!狈狡姹池撾p手,一臉平靜地說道。
他的確沒吹牛,因為下一次見面的話,必然是踏入紅旗領域。
屆時,除非紫玄尊者開掛,否則沒辦法再以高境界面對他。
這次,還真是最后一次。
“嘩!”
星空并無黑云,卻突然下起大雨,灰白的地面在沾染雨水的剎那變黑。
紫玄尊者精神緊繃,大手一揮,袖袍里飛出大量紫色符印。
“咚!”
符印齊聚,在他的頭頂匯聚成一口紫色的大鐘。
密密麻麻的雨水拍打在鐘身上,竟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響,轟鳴不斷。
“到了你這種地步,還用的著試探嗎?”紫玄尊者開口。
“好,你說的?!狈狡嫣郑郎碛褒R刷刷的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