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著解釋:“秦姐,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秦淮茹轉(zhuǎn)身就要跑——
這時候不走,難道還等著替賈張氏收拾嗎?
她實在覺得惡心。
傻柱見她要走,急著追去解釋,可賈張氏哪肯放他走?她這輩子都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完全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只是緊抱著傻柱,隨他跑出車間。
外面的人一看,紛紛嘩然:
“喲,傻柱你可真行!”
“新來的清潔工還挺白嘛?!?/p>
“原來你是這樣的傻柱!”
傻柱急得快哭出來:“大家聽我解釋??!”
但軋鋼廠的工人們紛紛后退,沒人肯聽。
傻柱氣昏了頭,再看賈張氏衣衫不整,只好回頭抓起水管:“下來,沖一下。”
賈張氏落地,等著傻柱動手。
傻柱一時無語。
半小時后,兩人渾身濕透走出來。
傻柱黑著臉,心情復(fù)雜——
他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竟是在這種狼狽的情形下。
賈張氏也神色復(fù)雜,她曾接近過何大清,可和傻柱之間……真是段孽緣。
雖然沖洗過,兩人仍覺得渾身惡臭難忍。
賈張氏尤其難受,她被傻柱吐了一身,回想起來陣陣反胃。
“是許大茂,一定是他,我聽見他的聲音了?!辟Z張氏恨恨說道。
傻柱也咬牙:“該死的許大茂,走,我們找他算賬!”
要不是許大茂,他也不會這么倒霉,更不會……
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親密接觸。
門衛(wèi)室,曹坤悄悄趴在窗口,望著傻柱和賈張氏離廠。
“哈哈哈……”剛才他也跑過去看了一眼,場面太“有味”,他立馬轉(zhuǎn)身就走。
韓龍韓虎也笑得前仰后合:“那就是秦淮茹的婆婆?”
“誰這么缺德啊,笑死我了。”
“那鐵鍬……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