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臉色一沉,卻也沒多說什么。
關(guān)上房門,他拍了拍胸口:“嚇?biāo)牢伊耍@要是被逮住,麻煩可就大了,幸好我溜得快?!?/p>
“算了,睡覺吧。”
“總算困了。”
“唉,流了那么多血?!?/p>
傻柱郁悶地用手抹了把臉,隨手在褲子上擦了擦。
他也懶得洗臉了,打算明天再收拾。
跑了那么久,又提心吊膽的,傻柱實在是累壞了。
院墻外。
魏工安打著手電照看墻頭,臉色很難看:“是易中海他們院子,你看這手印,沾了不少血?!?/p>
張工安嚴(yán)肅地點點頭:“現(xiàn)在院門都鎖了,大家都睡了。我看今晚就先別打擾了,明天再說?!?/p>
魏工安表示同意:“嗯,明天一早咱們來堵門,一個個查。這事兒雖然不算大,但傷風(fēng)敗俗,影響太壞,必須好好教育一下。”
兩名工安回到趙老漢家,牽走了那只被傻柱“欺負(fù)”的白羊,隨后返回派出所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洗漱完畢,簡單吃了點東西,就牽著羊往四合院去了。
這羊可是受害證據(jù)。
得帶上,免得有人不認(rèn)賬。
而此時,四合院里。
天剛亮,曹坤精神抖擻地拉開房門,伸了個懶腰。
屋里,秦淮茹正皺著眉,一臉痛苦又滿足地酣睡著。
許是做了美夢。
她側(cè)臉壓在枕頭上,嘴巴微微張著,口水浸濕了一角,偶爾還發(fā)出幾聲傻笑。
曹坤看得忍不住笑出聲,轉(zhuǎn)身走進(jìn)堂屋。
堂屋里,賈東旭鼾聲如雷,睡得正香,完全不知秦淮茹直到天快亮才得以休息。
曹坤不禁感嘆這隔音罩的效果真不賴,兩人僅一墻之隔,賈東旭竟什么都沒聽見。
真是個好寶貝。
吱呀一聲,曹坤推開了大門。
陽光灑進(jìn)屋,清新空氣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