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打著哈欠、一臉疲憊,一邊洗漱一邊聊天。
三大媽那些女人還在念叨秦淮茹不懂事、不疼男人,回頭得好好說說她。
秦淮茹躲在屋里,委屈得直掉淚。
就在這時,兩名公安帶著一只羊走進了四合院。
許大茂眼尖:“哎?公安同志,您們好?!?/p>
魏公安認得許大茂——上回來院子辦事,就數(shù)他最能跳。
“許大茂,昨晚你沒出去吧?”
許大茂一愣,滿臉困惑:“魏公安,您這說的,昨晚曹坤結婚,他是我好兄弟,我們喝多了就直接睡了?!?/p>
“您這是……有什么事嗎?”
“難道我兄弟結婚,你特意送頭羊來賀喜?”
魏工安表情一滯:“別瞎猜,這是案子的受害者?!?/p>
這許大茂,說話也太不過腦子了。
人家辦喜事,我們空著手就來了。
連個賀禮都沒帶,實在難為情。
不知道還好,偏被許大茂點破了。
魏工安兩人下意識摸了摸口袋,神色窘迫。
曹坤笑著圓場:“兩位同志別客氣,婚禮昨天已經辦過了。待會兒留下喝杯喜酒,沾沾喜氣就好?!?/p>
魏工安這才放松下來:“你是曹坤吧?我記得你,上回被人冤枉那事。新婚快樂啊,你看我們這什么也沒準備……”
曹坤朗聲笑道:“心意到了就行,待會兒務必留下吃個便飯?!?/p>
魏工安點頭:“喜酒肯定要討一杯的。不過今天來確實有正事——一大爺在嗎?”
旁邊正刷牙的一大爺易中海趕忙漱了口,放下牙缸跑過來:“公安同志,有什么事情?”
許大茂插嘴:“一大爺,魏工安說這羊是受害者?!?/p>
“什么?”一大爺愣住了。
閻解成嘀咕:“該不會有人對這羊做了什么吧?”
劉光福指著羊身:“好多血?!?/p>
一大爺?shù)闪藥兹艘谎郏骸岸颊淈c!”轉而笑著看向魏工安:“您給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工安面色凝重:“你們猜得沒錯,昨晚有人對這頭羊做了不堪入目的齷齪事?!?/p>
“???”一大媽驚呼出聲。
魏工安清了清嗓子:“今天來就是要找到這個人進行批評教育。這種行為實在太傷風敗俗了。你們說是不是?”
曹坤神色微妙:“魏工安,您該不會認為做這事的人就在我們院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