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喀斯特深吸一口氣。
他撥弄了下了桌邊一個鈴鐺式的物樣,叫女傭進來處理地上的污漬。
而當女傭一進門,徐松源便立刻注意到了女傭裸露的皮膚上隱約透著青紫色的鞭痕。
女傭顯然是用乳液盡力遮蓋過的,但痕跡仍在動作間若隱若現(xiàn),看得出她吃了不少苦頭。
喀斯特還在和徐松源扯這扯那,似乎根本沒注意到徐松源對女傭的觀察。
女傭始終低垂著頭,沏茶、擦拭,每一個動作都放得極輕,幾乎不發(fā)出一點聲音,仿佛試圖用沉默將自已隱匿起來。
但大家都知道,在惡劣的職場環(huán)境里,無論工作出沒出錯,都不影響邪惡的領(lǐng)導(dǎo)拿你出氣。
喀斯特剛啜了一口茶,就猛地將茶杯砸向了女傭的額頭。
“弄這么燙你是想——”
“嘭!”
一柄劍將茶杯擊飛。
室內(nèi)靜默了一瞬。
“小徐勇者這是在做什么?”喀斯特的臉色十分難看,“你這是要行刺本親王嗎?”
“沒有?!毙焖稍词掌饎?,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普通地見義勇為而已。”
“對、對不起——請親王殿下恕罪!”旁邊的女傭慌忙道歉,聲音顫抖著,動也不敢動,等待著主人的責(zé)罰。
“滾出去!”喀斯特怒吼道。
女傭低著頭,幾乎踉蹌地退出了房間。
以邪惡紫薯精表現(xiàn)出的脾氣來看,完全可以想象到在這場會談結(jié)束后,這名女傭?qū)庥鍪裁础?/p>
多可憐啊。
如果不是徐松源清楚地看到了女傭頭頂上那個顯眼的等級,以及厚得即使引爆整個親王宅也只是衣角微臟的血條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