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昏迷的時候搞實驗,專門挑我清醒的時間不就是為了折磨我嗎?”
喀斯特沒有反駁,反而爆發(fā)出一陣大笑,手中刀鋒隨之緩緩推進。這一次他刻意放慢了動作,讓冰冷的金屬在皮膚下游走,確保每一絲痛楚都清晰無比地烙印在徐松源的神經(jīng)上。
“我給你喂了藥,無論如何痛苦,你也會保持清醒的?!?/p>
另一位實驗人員上前,就著徐松源不斷流血的傷口刻繪符咒,似乎是被喀斯特的變態(tài)嚇到了,手微微抖了一瞬。
徐松源無視在身上不斷劃開的刀口,即使聲音虛弱喉嚨嘶啞仍要絮絮叨叨:“我調(diào)查過的,你以前還在王宮里的時候就有做過實驗,也是拿勇者做實驗,你嫉妒有魔法天賦的人?!?/p>
“我猜你的膚色就是實驗失敗被意外搞出來的,對吧邪惡紫薯精?”
“這么久遠的東西都知道,調(diào)查我很久了吧?”喀斯特似乎已經(jīng)對這外號免疫了,頭也不回地吩咐實驗人員取來特定藥劑。
實驗人員動作慢了幾拍,喀斯特罵了一句,而后一把拿過藥劑,一手粗魯?shù)啬箝_徐松源的嘴,強硬地灌了進去。
“咳咳咳——”
看著徐松源狼狽嗆咳,喀斯特笑:“這是能放大你觀感的藥水,感覺如何?”
徐松源沉默了半晌,不知是在抵抗劇痛還是在積蓄力氣,聲音總歸更弱了幾分,也皺起了眉頭:“果然是天生邪惡的紫薯精,手段竟然如此狠毒?!?/p>
喀斯特冷笑:“接下來還有更邪惡的,你將會清醒地感受到被挖心的痛苦?!?/p>
“你要挖走我的魔力核心?”徐松源關(guān)注重點立馬就偏了,“共魔會抓我來就為了這個?我以為會直接把我綁到魔王跟前,怎么,魔王連見我的氣魄也沒有嗎?”
“大言不慚?!笨λ固剜托σ宦暎皻馄悄墚旓埑詥??你的魔力核心能為偉業(yè)鋪路已是無上榮光,合該感恩戴德?!?/p>
徐松源看著他的眼睛:“你沒否認這是共魔會的行動啊?!?/p>
“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小徐勇者,我純粹是在進行個人實驗項目罷了?!笨λ固貭钏茻o奈地聳聳肩,手中鋒刃卻穩(wěn)穩(wěn)抬起,凜冽寒光直指徐松源的眼眸,“怎么,我還沒剝你眼珠呢就瞎了?你在這給我找出一個魔獸看看?”
“哐當!”下一秒,門被一股蠻力狠狠撞開,重重砸在墻上,似乎震落了簌簌塵埃。
“是在這嗎,有個叫喀斯特的嗎?”一只綠色蛙蛙探進身來,歪了歪腦袋,“紫色番薯頭……哦就是你嗎?”
話音未落,一個試圖擠進來和喀斯特請罪的守衛(wèi)已被它隨意抬腳,“嘭”地一聲踹飛出去,干脆利落。
徐松源棒讀語氣:“哇,這個是誰,和你一樣的變種人類邪惡綠頭蛙嗎?”
喀斯特:“……”
蛙蛙招了招手叫自已的侍從一起進來,讓其關(guān)上門,才轉(zhuǎn)頭打招呼:“你好嘞理事人喀斯特,俺新來嘞,俺是咱共魔會邊境研究分部的新理事魔,冥級干部?!?/p>
徐松源:“哦你還是理事人啊,聽起來混得還蠻好。”
喀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