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他們過來”陳冉竹深吸口氣。
在這次戰(zhàn)斗中,她自覺算是四個人里貢獻(xiàn)最小的。
所以她包攬了后勤支援工作。
除了處理傷員,配給物資等外,她還得盯著城里的情況。
杰蘭就是個甩手掌柜,雖然有被迫的成分存在,但總之現(xiàn)在大小事務(wù)都拋給了他們,城里的運作都要過問。
期間還得防止巡邏隊的人壓不住那些鬧事的家伙。這兩天陳冉竹還去處理過幾次,算是兩頭跑。
昨天她甚至一只手薅石怪血條,一只手在文件上簽字。
我真的,我哭死。
這個城主給我來當(dāng)?shù)昧恕?/p>
雖然肉體沒死,但陳冉竹覺得精神已經(jīng)被凌遲了幾百遍了。
在沒進(jìn)入這個游戲前,她就是個純閑魚,別人不推一推她的話走都不會走。
“我們截獲了杰蘭的信件?!?/p>
巡邏隊隊長將一封信遞交到陳冉竹手里。
這位隊長就是之前在城主府里給她和徐松源指路的中年男人。
“在哪截獲的?”
“就在城主府附近,他將信鳥放飛后馬上就被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了?!?/p>
“這是又搞了什么封印?”陳冉竹發(fā)現(xiàn)自已打不開信封。
“你打不開的?!彼m毫不意外,“上面的火漆印章就是對這封信的保護(hù)。”
“把這印章弄下來就可以打開了是嗎?”
“對,但它只能用特殊的鑷子卸下?!彼m從口袋里掏一個鑷子,“喏。”
“你哪來的?”陳冉竹以為還得再去威脅一次杰蘭。
“他房間里就有。”塔蘭聳肩,“順手的事。”
“多謝?!标惾街翊蜷_信封。
里面寫的大概是獸潮來得很突然,但我仍然奮力抵抗,只是期間有四個恐怖分子搗亂,煽動人心balabala。
哦,邀功加告狀。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