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王統(tǒng)領(lǐng)。。。”男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聲音嘶啞。
“在下只是奉命行事。。?!?/p>
王玄眼中精光一閃:“奉誰的命?”
男子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從袖中甩出三枚黑色彈丸。
“砰”的一聲,彈丸炸開,濃密的黑煙瞬間籠罩了方圓十丈。
“想逃?”王玄冷笑一聲,右手一揮,純陽真氣如狂風(fēng)般席卷,瞬間驅(qū)散黑煙。
然而煙塵散去后,那男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只在原地留下一灘血跡和那枚碎裂的蛇形玉佩。
王玄彎腰拾起玉佩,仔細(xì)端詳。
玉佩背面刻著一個古樸的“荒”字,做工精致,顯然不是尋常之物。
“荒。。?!蓖跣哉Z,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看起來應(yīng)該是一個勢力的信物,就是不知道是家族,還是宗門。
隨后他將玉佩收入懷中,目光投向青山最深處。
盡管現(xiàn)在天氣已經(jīng)明亮了起來,可是在那里,依然黑乎乎的,看起來有些不祥。
“我來了,你準(zhǔn)備好了么。。。。。。。?!?/p>
。。。。。。。。。。。。。。。
青山深處,一處被黑色瘴氣籠罩的山谷中,森森白骨隨處可見。
人類的頭骨與妖魔的殘骸交錯堆積,在慘白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山谷最深處,一道血紅色的身影正盤坐在由白骨堆砌而成的王座之上。
那是一個面容妖異的男子,慘白的臉上布滿了詭異的血色紋路,頭頂兩只漆黑的犄角泛著金屬般的寒光。
他周身纏繞著粘稠的血霧,每一次呼吸都引得谷中陰風(fēng)呼嘯。
在他面前三尺處,一株通體血紅的參草懸浮在半空中,散發(fā)著妖異的紅光。
周圍的天地靈氣如百川歸海般向參草匯聚,在其周圍形成了一個小型靈氣旋渦。
“快了。。?!蹦凶由斐錾n白的手指,輕輕撫過參草表面,臉上閃過一絲病態(tài)的行興奮。
“再有三日,這千年血參就能完全成熟?!?/p>
他的聲音沙啞刺耳,讓人聽起來有種惡心的感覺。
隨著話音落下,參草表面的血色紋路似乎又加深了幾分。
突然,男子眉頭一皺,抬頭望向山谷入口:
“奇怪,今日的血食為何還未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