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皺眉,正準(zhǔn)備問她在哪見過時,只聽江綰說道:“我殺的。”
船內(nèi)的氣氛仿佛降到了冰點(diǎn),顏言對江綰的坦誠手足無措,江綰期待著他的反應(yīng),是會將她就地捉拿歸案,還是被迫與她同流合污。
“你。。。你殺了他?”顏言不可思議的問道。
“對,我殺的,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江綰撐起身子,然后轉(zhuǎn)身跨坐在顏言的身上,她伸手輕撫著他白皙的面龐,“是不是叫,洛池州?”
顏言的雙眼顫動,江綰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她若真是殺人犯,那他是包庇她還是出賣她呢?
“你為何要?dú)⑺俊彼妓靼肷?,顏言還是想聽聽江綰的‘苦衷’好給自己個包庇她找個理由。
“看他不爽,就殺了?!苯U調(diào)笑道,指尖輕拂過他的喉結(jié),逗他簡直太好玩了。
“不可能,你不是這樣的人?!鳖佈砸话炎プ∷齺y摸的手,“他一定是做了什么讓你不得已的事,對吧?”
江綰聽后頓時抿住了雙唇,她不能笑,她還沒開始編故事呢,他就已經(jīng)在給自己的包庇找借口了。
“是啊?!苯U挑眉應(yīng)聲,扯過他的衣領(lǐng)就吻了上去。
氣氛再次焦灼起來,他吻得忘乎所以,似乎又覺得如此輕易的叛變太便宜了她,他伸手一把扯下了江綰裹在胸前的布料,用力地揉捏了起來,江綰嘶一聲吃痛,他才緩和了動作。
發(fā)冠的寶石冰涼的貼在江綰的脖頸晃動著。
直到外面有船槳劃過的聲音,顏言才收斂了些。
視線定格在面前的風(fēng)景,他的欲望怕是怎么也消不下去了。
隔著布料,幾乎是本能地動作著,無師自通。
隔靴搔癢的感覺也激起了江綰的欲望,可她不能,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為情欲去做有損身體的事是段段不行的。
“唉,這船怎么不走啊?”嘭的一聲,后面的小船撞上了他們的船,船上下來了一個小廝向江綰他們叫嚷道。
這一聲讓二人立刻面紅耳赤,看著她紛亂的衣襟,顏言輕咳了兩聲,正了正腰帶,就起身走去了船頭撐起了槳。
他起身的剎那,江綰看得真切,還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