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方子。。。。。。也未必只有襄王一人有吧?”竹溪猶豫道。
放在她這兒,定然是因?yàn)樽蛲斫U和顏言在一起,容易被察覺。
而她負(fù)了傷在昏睡,腿腳又不便,就算真的發(fā)現(xiàn)了來者,也追不上。
“總之,既然沒事,那你就先用著?!彼龑饺卣f道,揮了揮手,不再去思慮。
“可是,若那人是因?yàn)槟阖?fù)傷才送來的藥呢?”芙蓉反倒將藥推了回去,萬一她奪了別人的好意,罪過可就大了。
“切,區(qū)區(qū)腿傷,無妨?!敝裣偷卣酒鹆松恚瑢嚷N到了凳子上。
她一拍大腿,頓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可還是咬著牙強(qiáng)裝鎮(zhèn)定。
“無妨?!彼貜?fù)道。
江綰瞧著這一幕,輕笑著搖了搖頭。
竹溪性格剛直,玉枝性情柔和,曾經(jīng)有她處處包容她,也算相處融洽。
而芙蓉呢,八面玲瓏,跟誰都處的來,對付竹溪這種性格更是小意思,她倆自然相處得當(dāng)。
這樣就很好了,如果她們能怡然自得的生活,就更好了。
都城
被燒成黑炭的魏王府中堆放著一具具焦尸,天氣已經(jīng)漸漸回暖,再不下葬,那就要化成膿水了。
刑部的人天天來,天天查,仵作們?nèi)缌魉话阋惶艘惶说呐埽慌慌膿Q,都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趙弘不管,反正他的目的達(dá)到了,襄王回了封地,無詔不得入京,隨便溫知熠去怎么查。
望著面前那具人形焦炭,他總是莫名覺得這才不是江綰。
可派去襄王封地的探子無一例外全都沒了音信,什么也打探不到。
他不敢肯定她是跟襄王走了,也不敢肯定她是死了,總之心中別扭的要死。
這陣子朝中又來了一個新秀,受齊王舉薦的洛池州洛大人,原來的江伏山。
換個爛殼子,攀上了齊王殿下。
溫知熠不屑一顧,他的直覺一向是準(zhǔn)的,他一開始就討厭的人,無論怎么變,也絕對不會是好人。
姐姐都死了也瞧不出他一點(diǎn)傷心來,反倒跟祁明郡主越走越近,大家都說,他要做齊王的贅婿了。
趙弘滿心歡喜的敲定了婚期,畢竟齊王怕他有芥蒂,不敢將女兒送來。
招個他的近臣做婿,這變相的表態(tài),他很是受用。
“大人,再查沒意義了,春日將至,積雪消融,雖不知您以往與魏王府有何過節(jié),總該讓亡魂安睡吧?!甭宄刂萁袢障鲁缶途o隨著溫知熠來了魏王府,他看著那滿地焦尸,語氣嘲諷。
如今的溫知熠,就像以前的他,窮追不舍,惹人生厭。
江綰他們不了解,他能不了解嗎,怕是知道他消失的那一天,立馬就跟襄王跑了,至于為什么沒做成襄王妃,只能是她不想,而不會是楚南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