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與她曾經(jīng)有婚約之人可是襄王,一個王爺與王爺世子,傻子都知道怎么選。
再結(jié)合如今曹瑩在魏王府居住已久,卻遲遲不肯嫁給他這條,看來確實是懷著些心思的。
這么一琢磨,魏成安當(dāng)即拿定了主意:這宴席絕對不能讓曹瑩去,除非她愿意做側(cè)妃。
“夫人說的極是。”魏成安輕輕撫下了江綰的胳膊,馬不停蹄的就走出了院子。
江綰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禁好奇這曹瑩曾經(jīng)的未婚夫是何許人,至于她提一嘴就讓魏成安如此著急嗎?
“小姐,您真是料事如神,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那賭徒截殺在曲巖鎮(zhèn)了?!毖垡娭撼砂搽x開,竹溪就迫不及待的從門口沖了進(jìn)來,喜氣洋洋的。
“賭這東西一旦染上就戒不掉的,等他輸?shù)纳頍o分文、狗急跳墻時必定會拿我們這事兒要挾,做得好,給他們多賞點兒。”江綰面上難掩笑意,走至插屏旁將原先的墨玉竹林換了一副粉水晶合歡花。
“是。”竹溪歡歡喜喜的退了下去,跟著江綰,只要主子有口吃的,他們下人無論如何也絕對少不了。
“玉枝,你可知,這以前與曹瑩有婚約之人是誰???”江綰轉(zhuǎn)頭對一旁的玉枝問道。
“據(jù)王嬤嬤說,是襄王殿下,不過襄王殿下有個寵的沒邊的外室,曾經(jīng)的曹小姐受不了,硬是求著祖父退了婚約,如今嘛。。?!庇裰τ樣樢恍?,不再多說。
如今誰也沒料到,沒嫁成心有所屬的襄王做正妃,反倒跟一個更花心的世子不清不楚了起來。
“人生就是如此曲折的,如今你我能在此安坐,說不定明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江綰不禁感嘆道,掌家權(quán)要緊,子嗣更要緊。
再然后就是洛池州的官位和魏成安的命,畢竟這么多鶯鶯燕燕就算再能斗,沒了魏成安,她們也只有被她隨意發(fā)落的份。
江綰從小就清楚這些道理,江家雖然落寞了,但好歹是大族,大房壓著二房,正室壓著妾室,嫡出壓著庶出…
話都在有權(quán)的手里,任憑你做得再好,上面的說一句不行那就是不行,若是沒有這門既差又不差的婚事,她怕是早就不知道被賣到了哪個老變態(tài)家中。
“那若世子真的讓曹小姐去了。。?!庇裰?dān)憂道。
江綰搖了搖頭,從妝奩盒中拿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螺鈿粉盒遞給了玉枝,說道:“人不能出門有許多原因的,比如身份不合適,比如身子不合適?!?/p>
“是?!庇裰舆^粉盒,立刻掩在袖中退下了。
曾經(jīng)江綰就是用這盒跟鄉(xiāng)野大夫?qū)W來的致敏藥粉讓她的姨母起了紅疹。